項楚將土肥原鹹兒講述向宋夕、寧采薇講述一番。
宋夕笑道:“園部河一郎真是無恥,把人家的書署上自己的名字。”
寧采薇搖頭道:“他這是在報複土肥原鹹兒,土肥原鹹兒在反擊。”
宋夕不好氣地說:“土肥原鹹兒也沒必要這麼晚發報,真是神經。”
項楚苦笑道:“土肥原鹹兒以為彆人都像他一樣,淩晨兩點最亢奮。不過他給我發報,無非是想取消我那一成書錢,這是絕對不能允許的。咱家的孩子越來越多,必須多掙點錢才能養活。”
宋夕嗔道:“孩子多可以,老婆不能再多。”
寧采薇附和道:“就是!那個餘曉婉你就不該找。”
項楚疑惑道:“乾嘛反感餘曉婉?她又沒招惹你。”
寧采薇負氣道:“她是麻將局之外的人,哪天我一定要好好會會她。”
項楚笑道:“彆急!等趕跑鬼子,住在一起就是相親相愛的一家人。”
宋夕若有所思地說:“阿弟!你說趕跑了鬼子,國共兩黨會不會大打出手?”
項楚不假思索地說:“隻要先生願意和談,成立聯合政府,我覺得窯洞那邊肯定沒有問題。”
寧采薇不好氣地說:“先生怎麼可能真心和談。”
宋夕點頭道:“是的!現在防共甚於防鬼子和汪偽。阿弟!姐擔心把你派到蘇皖對付紅黨的部隊,現在那裡的形勢十分緊張。”
項楚急道:“姐!我可不想打內戰,成為千古罪人。”
宋夕笑道:“的確是!到時姐就幫你推掉了,睡吧。”
翌日清晨,陳部長的聲音在大門外響起。
“項小子!我要回重慶述職了,這裡就交給你了。”
項楚急忙奔出屋,打開大門,苦笑道:
“您老怎麼走得這麼匆忙?”
陳部長搖頭道:“誰知道,緊急通知,畢竟被鬼子部隊占領宜昌了,我過去估計沒什麼好事。”
項楚笑道:“把我給你的資料仔細看看,這場仗失利的原因我分析還算比較透徹。另外,黃善、高穀等日諜你彆說我發現的,功勞全歸到自己頭上。”
陳部長不好氣地說:“這怎麼可以?我怎麼能貪你的功勞?”
項楚苦笑道:“您這是幫我,我是一個隱身人,不能張揚。”
陳部長點頭道:“行吧!我讓胡連當你的副手,有事你讓他多出麵。”
項楚欣然道:“明白!”
此時,宋夕和寧采薇也走出大門。
陳部長忽悠道:“三位!多則一年,少則半年,我就回來了。這裡山山水水挺好,你們多添幾個孩子抗戰。再見!”
言畢,他轉身上馬,縱馬狂奔而去,給3人扔下一個大大的“炸彈”。
武漢,鬼子11軍司令官辦公室。
園部河一郎手拿大本營的問訊電文,無比震驚地說:
“鈴木君!土肥原鹹兒竟然到處告本司令官的狀,這如何是好?”
鈴木玲華不以為然地說:“怕什麼?咱也告他的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