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河岸邊,一片鬼子的行軍帳篷。
土肥原鹹兒因垂釣差點被刺殺,此時在帳篷裡瑟瑟發抖。
外麵槍聲不絕,他手下的鬼子兵還在追殺刺殺他的刺客。
高橋大正上前安慰道:“偽大將閣下!你不用再緊張。”
土肥原鹹兒冷笑道:“緊張?本大將不知這字如何寫。”
高橋大正取過一張紙,特地寫上緊張二字,笑嘻嘻地說:
“緊張的偽大將閣下!這就是緊張二字,刺客的子彈擦過你的大胖醜臉,你不緊張才怪。”
土肥原鹹兒氣得狂吼:“八嘎!高橋大正你想找死。”
高橋大正忙不迭地說:“偽大將閣下!大正就是想和您開開玩笑,緩解您的緊張情緒。”
此時,一名鬼子大佐奔進帳篷,大聲報告:
“師團長閣下!刺殺您的支那人已經被我軍勇士趕跑了。”
土肥原鹹兒勃然大怒道:“井田三郎!本師團長是要你領軍殺死支那刺客,並不是讓你們趕跑他。”
井田三郎是新任命的參謀長,過來之前就做好了挨訓斥的心理準備。
他苦兮兮地說:“師團長閣下!屬下無能,這名支那刺客的反應速度太快了,打完兩發子彈,也不看是否打死就開溜了。”
土肥原鹹兒氣得直叫:“八嘎!你想讓他打死本大將,自己好上位。”
井田三郎急忙澄清道:“不!井田並無此想法。”
土肥原鹹兒大聲嗬斥:“馬上集合部隊順黃河向西進軍,占領支那紅黨的窯洞。”
井田三郎苦笑道:“師團長閣下!我軍不足一個師團,支那八路有數十萬之眾,恐怕打不到窯洞。”
土肥原鹹兒怒斥:“打不到就不打了?我軍既然能殺近重慶,就能殺近窯洞。”
“哈咿!”
井田三郎無奈地領命,奔出他的帳篷。
高橋大正上前,笑眯眯地說:“偽大將閣下!青木小姐那邊不回複了?”
土肥原鹹兒手摸胖胖的下巴,色迷迷地說:“不!回複她,本大將玉樹臨風,貌若天神,遠比影機關長帥氣且多金,希望能與她結為百年之好。”
高橋大正故意找茬,疑惑道:“什麼叫百年之好?”
土肥原鹹兒搖頭道:“大正!你小學沒有畢業吧。”
高橋大正點頭道:“是的!上到最後一年因為調戲女同學被學校開除了。”
土肥原鹹兒以鄙夷的眼神望向高氣橋大正,譏笑道:“難怪!你是我見過學曆最低的人,怎麼混進帝國軍隊的。”
高橋大正笑嘻嘻地說:“我的父上為了方便我讀書,特地開了一家學校,每次考試我的成績都特批全年級第一。”
土肥原鹹兒被他爹的無恥徹底雷倒,岔開話題道:
“大正!給影機關發報,催促他過來監督本大將。”
高橋大正疑惑道:“偽大將閣下!為什麼要他過來監督?難道你皮癢癢?”
土肥原鹹兒怒斥:“你才皮癢癢!本大將讓他過來,無非是想讓他見證,本大將殺進支那紅黨老巢偉大的壯舉。”
高橋大正奚落道:“哪有什麼偉大的壯舉?影機關長惺命肯定不會過來。”
土肥原鹹兒嗬斥:“你不會說是大本營督促他過來監督?若是我軍偷襲失利,全部責任將推到他的身上”
高橋大正恍然大悟道:“明白!他是前線戰場監督官,應該隨軍監督到窯洞。”
言畢,他立即向影機關發出電文。
井田三郎奔進帳篷,大聲報告:
“師團長閣下!全軍整裝待發,請您指示。”
土肥原鹹兒大胖手一揮,高呼:
“喲西!全軍出擊,襲取支那紅黨的老巢。”
高橋大正眼珠一轉,向青木蓮花發出電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