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肥原鹹兒氣得直吐,猛地拔出手槍,指向土肥原水郎。
土肥原水郎急道:“師團長閣下!你開槍也打不死病毒。”
土肥原鹹兒想想他說的也對,無奈地放下槍,恨恨地說:
“水郎!你說吧,該如何處決你和染了病毒的人?”
土肥原水郎苦笑道:“師團長閣下!我們隻是喝了那條小河裡的水,大都吃了藥,也不一定染上傳染病毒。”
土肥原鹹兒搖頭道:“不!肯定會有人染上,即使是百分之十,也會引發全軍恐慌,你們不能留下了。”
土肥原水郎無奈地說:“師團長閣下!我們殺進五行山北麵支那八路軍地盤,讓他們也染上這種病毒。”
土肥原鹹兒冷笑道:“那幫八路狡猾得像豬,你們能找到他們的藏身處?”
土肥原水郎苦笑道:“的確找不到,不過水郎覺得豬好像是蠢不太狡猾。”
土肥原鹹兒氣得狂吼:“滾——!”
此時,衛兵奔進窯洞,大聲報告:
“師團長閣下!高橋大正回來了。”
土肥原鹹兒驚得跌落在地,結結巴巴地說:
“高橋大正從陰間回、回來了?”
土肥原水郎笑道:“怎麼可能?快叫進來。”
“哈咿!”
衛兵奔出窯洞,領進來一位酷似高橋大正的人。
土肥原鹹兒眼睛睜得老大,驚恐萬分地說:
“大正!你不是死在臧家村了嗎?怎麼又回來了?”
土肥原水郎看清了,搖頭道:“不對!你不是高橋大正。”
來人點頭道:“的確不是!土肥原機關長!我是高橋大正的弟弟高橋小正,我從國內過來,想將兄長的屍骨尋回國內。”
土肥原鹹兒擦了擦額頭的汗,表情誇張地說:
“喲西!原來是高橋小正,你和大正長得好像。快請坐!咱倆喝上幾杯,我給你說說你兄長的事情。”
高橋小正感覺土肥原鹹兒和藹可親、熱情好客,值得交往,笑道:“機關長!我送給您一條好情報。”
土肥原鹹兒親熱地說:“小正!什麼好情報?快請講。”
高橋小正取出一張地圖展開,指著一條鉛筆畫的線說:
“從你們這裡往北,翻過山之後,穿過栗子林和紅石峽穀、老鷹嘴,就到了北麵八路軍的老巢李家寨,堅壁清野就是他們針對你們搞的。”
土肥原鹹兒激動地拿起地圖,高興地說:“喲西!我們一直在找這支土八路,原來藏在李家寨。小正!你是怎麼知道的?”
高橋小正笑道:“機關長!我現在是上海特高課的高級特工,76號有人打入了八路內部,甚至就在山的那邊。”
言畢,他指了指北麵。
土肥原鹹兒大喜,當即宣布:“小正!從現在起,你就是本司令官的侍從官,外加大佐聯隊長。”
土肥原水郎急道:“大佐?我也請求提升為大佐。”
土肥原鹹兒將地圖塞給他,大聲嗬斥:“快帶你三百死士去李家寨,滅了那幫可惡的土八路,回來再提升大佐的事。”
土肥原水郎激動地說:“哈咿!請師團長不要食言。”
言畢,他轉身溜出窯洞。
高橋小正端起酒杯,躬身道:“師團長閣下!感謝您提拔小正,小正一定為您效犬馬之勞。”
土肥原鹹兒滿飲一杯,故作悲傷地說:“小正!本大將沒有保護好你兄長,實在慚愧啊。嗚嗚!”
他竟然當場嚎啕大哭起來,一把鼻涕一把淚地。
高橋小正被他深深感動,毫無懸念地上當受騙。
五行山北,李家寨布置成了一個大大的陷阱。
這一仗全由新兵來打,老兵被當作成預備隊。
項楚將特戰支隊總部搬到了一座名叫臥龍的無人山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