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海急忙領命。
此時,一名影諜奔了過來,大聲報告:
“支隊長!土肥原鹹兒把五行山南的營地命名為土肥屯堡,留下一個小隊的鬼子,領其他鬼子奔我們這裡而來,沿途又下湖捕魚去了。”
甘榮笑道:“支隊長!你真是料敵如神。”
項楚笑道:“這也就是對土肥原鹹兒過於了解,換個人就很難預測了。走吧!咱們救出礦工後,奪了土肥原鹹兒的土肥屯堡。”
艾海忙不迭地說:“支隊長!我摸進土肥屯堡過,土肥原鹹兒領著兩個聯隊的鬼子,耗時3個多月,大修防禦工事,還開墾、種植了漫山遍野的麥田。”
項楚問道:“土肥屯堡的防禦工事都修了什麼?”
艾海如數家珍地說:“暗堡、掩體、貓耳洞等應有儘有,形成了交叉火力。”
項楚笑道:“回頭讓土肥原鹹兒深刻地感受一下,什麼叫做為他人做嫁衣。”
蘭成奔了上來,詢問道:“支隊長!是否燒了臥龍村,給土肥原鹹兒留個廢墟?”
項楚回望臥龍村,搖頭道:“不用!我們八路軍絕不能燒毀百姓的房屋,讓土肥原鹹兒多住幾天,給我們占據他的‘土肥屯堡’爭取一點時間。”
蘭成笑道:“太好了!跟他換住的地方,他那裡可是固若金湯。”
項楚擺手道:“蘭營長!趕緊帶部隊出發,遇到鬼子就溜到我們後麵,遇到八路就上去擋著,一路上儘量不要開槍,保持無線電通信。”
“是!”
蘭成急忙領命,策馬奔向前方。
兩支隊伍相隔二裡地,一前一後,朝東烽煤礦方向奔去。
晉城,鬼子警備軍司令官辦公室。
鬼子聯隊長岡崎武夫正在認真地研讀《吳子兵法》。
他是一名吳起迷,時刻以吳起的精神來激勵自己。
特彆注重練兵,且關心手下士兵的疾苦,深受手下兵士的愛戴。
此時,他的侍從官田中穀榮手捧一枚勳章奔進辦公室,高興地說:
“聯隊長閣下!大本營對您頒發的紅太陽勳章送過來了。”
岡崎武夫看都不看,擺手道:“這枚勳章因守護東烽煤礦有功,並非戰場搏殺獲得,不值一提。”
田中穀榮將勳章放到他的辦公桌上,笑盈盈地說:
“這枚勳章對您不算什麼,對其他人來說可是求而不得。”
岡崎武夫將《吳子兵法》扔到牆角,大聲歎息道:“唉!本大佐什麼時候能像吳起一樣,在戰場上殲滅成千上萬的支那軍人,立下不世戰功?
哪怕能像在南京大屠殺那樣,屠殺一些支那百姓也好啊。”
田中穀榮笑道:“聯隊長閣下!據情報,支那特戰支隊在五行山北臥龍村,派出人員大肆招兵買馬,若能消滅這個支隊,也是不世戰功。”
岡崎武夫“騰”地站了起來,吩咐道:“調集一個大隊,隨本大佐連夜趕往臥龍村,將八路特戰支隊從地球上抹去。”
此時,辦公室電話響起。
岡崎武夫接起電話,聽了一句吩咐道:
“小誌!你帶中隊馬上趕到焦作城南門,隨叔父打一場大仗。”
言畢,他放下電話,笑道:“穀榮!小誌天天守東烽煤礦守膩了,也想領中隊去打仗,這次正好帶上他。”
田中穀榮擔憂地說:“聯隊長閣下!岡崎中隊離開東烽煤礦,僅剩一個鬆下中隊,萬一支那八路襲擊......”
岡崎武夫打斷他的話,不以為然地說;“東烽煤礦工事林立,固若金湯,鬆下中隊守衛綽綽有餘,即使所有的八路來打都打不下來,快去集合部隊吧。”
“哈咿!”
田中穀榮躬身領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