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下的趙文卿疲倦地揉揉眉心,他一回來就馬不停蹄地加班。
白晚寧問:“到底發生什麼事?你們這種精神狀態,是熬了幾個通宵?”
“熬通宵能解決就好了。”
“事情是這樣的,”談誌堅開始說起來,“早在半年前,開始出現第一件玄修弟子的修為被吸光的案件……”
“玄修弟子出任務的時候,經常被半路截殺,身上的修為被吸乾殆儘。有逃回來的弟子說,那些邪修當中有一個被稱為聖主。”
趙文卿接著談誌堅的話頭補充:“他們的修為深不可測,已經有很多高手折損在他們手裡。這些人似乎是憑空冒出來的,還不知道有多少個這樣的人,是什麼組織。
晚寧,你修為高深,很可能也被盯上,你出門在外,一定要小心謹慎,謹防被截殺。”
白晚寧緊緊地抿唇,聲音前所未有的冰淩,“有沒有可能,不是一些人,而是一個人。”
“一個人?”趙文卿否定:“不可能,根據不同的人回報的信息,是不同的人,他們有不同的相貌,不同的年齡。”
白晚寧咬牙,“我的意思是他們有不同的相貌,但是內芯是同一個靈魂。”
“什麼!”三人同時問道,很明顯的震驚。
白晚寧麵容十分冷峻,她的食指敲著桌麵,“如果那個人,那麼一切就說得通了!”
他們三個麵麵相覷,無不詫異地看著她。
“誰?”
白晚寧擱桌上的拳頭攥緊,“我曾經認識一個人,他修**玄學的**密法,是有史以來最強大的邪修。
他提升修為不靠平日修煉,而是通過吸取彆人身上的修為,不斷充盈自己,是玄門中的敗類。彆人的生命於他如同兒戲,他目中無人,六親不認,嗜血殘暴。”
在場的三個人都驚呆了,他們的眼神透著前所未有的擔憂。
邪修一向為玄門所不容,當代玄門風氣清正,不說絕對,大多數玄門中人淳樸善良,一一切都欣欣向榮地發展著,極少有人走捷徑。
因為一旦被發現,便為玄門所不齒,成為人人喊打的過街老鼠。
葉宇楓天真地問:“他就不怕死後下地獄,會受到嚴懲嗎?”
“不會!他大概知道自己永世不能超生,故而當年千方百計修煉一門邪術,使他死後魂魄不散,不需要經地府轉生輪回,而是自己尋找肉體,擠掉原來的生魂,侵占彆人的肉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