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鈺看著兩個完成“使命”的死士:“殺了吧。”
“這兩人的死法倒挺……”景珩嘖了一聲,斟酌一番用詞:“曲折。”
這是在說她心狠手辣。
“他們非是罹患疾苦之人,同我也並非病家與醫者的關係,”蕭鈺說得雲淡風輕:“本宮的暗衛受了傷,更沒有理由憐惜他們。”
說罷,蕭鈺微哽,不動聲色地抿了抿唇,她也不必同景珩說這番解釋的話。
暗道之中,又一波腳步聲愈來愈近,偏偏禍不單行。
蕭鈺隻覺腳下石板一鬆,一聲悶響過後,身子直直向下墜,她本能地死死攥住身側一人的衣袍。
這機關篩豆子似的將人漏了下去,頭頂的石板又迅速閉合如初。
有人操控,是衝著她來的。
她整個人隨之一顫,全身緊繃,然而在等來預想中摔落在地的疼痛之前,一雙有力的手將她攙了一把。
蕭鈺穩穩地站在了地麵上。
“還好嗎?”
伴隨著低醇的嗓音,火折子微弱的光亮起,照亮了兩人跟前的方寸之地。
蕭鈺搖搖頭:“無礙。”
“殿下的暗衛可有跟來?”
“本宮的暗衛不是神仙。”
“……”
就著火折子,景珩依次點亮石室壁上的燈盞。
“府上人知曉我的去處,若今夜未歸,自會派人來尋,”蕭鈺本能地感知到此刻處境不妙:“蕭明塵這暗道裡暗藏玄機,他想來一式甕中捉鱉。”
“封死了出口,又留下一句不明不白的話,若是今日時運不濟,你我一同留在了這裡,”景珩打趣道:“算不算是死後同穴呢?”
“景侯爺若想長眠於此,無人攔你,”蕭鈺毫不留情地回絕他:“但本宮不想。”
他挑眉看著她,唇邊染著一絲清淺笑意:“殿下有何高見?”
蕭鈺狐疑地看了景珩一眼,這人明知故問,她還是順著他的話答了。
“要麼在此地靜等著,”她打量過四周石壁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