宓昭見狀,無語地翻了個白眼,知道計劃不能實施後也不管霍知宴會有什麼反應,直接繞開商煜君朝外麵走去。
霍知宴沒有阻攔,而是朝向其他人點頭道:“繼續。”
“哈哈哈哈,煜君你遲到了,罰酒!”
“彆了,我明天還有正事。”
“那唱一首也行!”
沒有人關心宓昭去了哪,也沒有人會那麼不識趣的再提起她,大家就像剛剛什麼事都沒發生一樣,繼續吃吃喝喝。
除了商煜君和那個被騙十萬的女生。
隻不過兩人對宓昭的態度,一個是敢怒不敢言的氣憤,一個是單純的好奇。
——精神出問題,真的能讓一個人有這麼大的變化嗎?
*
霍知宴的車自然是在外麵等著的,宓昭也知道它停哪。
可司機不會聽宓昭的,更不會丟下大老板直接把宓昭送回家,她還不至於在這方麵抱有什麼不切實際的幻想。
所以宓昭選擇打車。
她沒有回霍園,而是去了一個地方——律師事務所。
本來是想明天再去的,但今天剛好有空,又小賺一筆,索性就打電話問了那個律師,她也願意等自己,宓昭也就不拖延了。
“宓小姐您這種情況。”
宓昭選擇的是在業內都有一定名氣的,十分擅長債務方麵的資深律師。
麵對宓昭“年幼不懂事”簽下的欠條,這位律師反複看過相關信息後,微笑的表示:“勝訴概率很大。”
首先這筆錢是宓父賭博輸的,法律上是不承認賭債的。
其次父債子償的條件是子女繼承了父母的財產,宓昭顯然沒有,這是很有利的條件。
當然那些人不講法的話,那就沒辦法了,警察也不可能二十四小時保護宓昭。
這才是讓人頭疼的地方。
關於這點,宓昭反而並不擔心:“沒關係,我隻需要在法律上,讓這筆債和我毫無關係。”
“那可以的,宓小姐。”
在付了一筆定金,正式簽下合同後,此時已經是晚上九點多,宓昭這次是直接打車到了霍園。
保安並沒有為難宓昭,她直接開上一旁的工作車,回到了彆墅。
裡麵還是燈火通明,應該說整個霍園都是恍如白晝,根本不需要考慮電費這種事。
當大門打開,看清裡麵的狀況,宓昭就知道今天又有一場仗要打了。
為首的是成功補完牙的霍管家,他身後則是近十個人高馬大,一看身手就不俗的保鏢,兩邊還有七八個旁觀者,全部一臉嚴肅地瞪著宓昭。
這樣的架勢,換成一般人可能會嚇一跳,說不定轉頭就想跑,可宓昭反而大膽向前兩步,來個先聲奪人:“怎麼,一天沒挨揍,整個人不舒服?”
“宓昭!”
霍管家狠狠拍了下椅子:“你太放肆了!”
“我們好心收留你,替你還債,你不感恩戴德,竟然還敢得寸進尺!”
“今天我就替你父母,好好教你做人的道理!”
“嗤——”
宓昭聞言先嘲諷一笑:“好心收留?我求你們了嗎?”
“戴個帽子就以為自己是人了?”
“說的冠冕堂皇,不就是欺負小女孩嗎?”
論打嘴炮,宓昭從來不虛!
看著臉都被自己氣紅的霍管家,宓昭直接開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