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他真的差點就死了。
不知為什麼,看到這樣的霍知宴,宓昭又想起了原書對第二天女主的那個形容詞——破碎的娃娃,這麼一看這不是很適合這家夥嗎?
反正都是主角,女主受的罪讓男主替了也很正常吧?
“宓昭。”
霍知宴看著麵色紅潤,眼神清亮,一看這幾天過得就很好的宓昭,忍不住有些不爽,我都鬼門關前走了一遭,你怎麼一點都不擔心?
不說拜佛祈求,也不能毫不在乎吧!
“你這是謀殺,我可以讓你牢底坐穿。”
不爽的霍知宴上來就是一句威脅。
可宓昭也不是被嚇大的:“證據呢?我還說你強J未遂,試圖栽贓呢。”
她的話,讓一旁的霍管家先暴起了:“你一個被包/養的玩意兒,裝什麼清高!”
“宓昭我告訴你,你要是不把背後主謀說出來,我讓你全家都給少爺陪葬!”
“哎呦,人家好怕怕哦~”
宓昭陰陽怪氣地看了霍管家一眼,在所有人,哪怕是一旁保鏢都沒反應過來時,突然拿起病床邊的一個裝飾花瓶,毫不猶豫狠狠砸向霍管家。
哐當!
霍管家年紀雖然大了,反應倒是很快,一個偏頭躲過了花瓶,讓它順勢砸到了他身後的牆,發出了清脆的破裂聲。
四濺的碎片還成功在霍管家外露的皮膚上留下幾道血痕。
“你你你!”
“宓昭!你找死!”
霍管家的怒吼響徹整個病房,他顯然已經被最近一連串的情況燃燒了理智,直接越過霍知宴下命令:“把她給我關到自省堂!!!”
自省堂,名字聽著很有意義,實際上是以前霍家混黑時,專門處理叛徒的地方。
裡麵埋葬的人命,起碼有兩位數。
還是後來霍家要洗白,那地方才逐漸被擱置,但卻沒有被拆除,顯然留著也是一種威懾。
像宓昭這樣的小姑娘一旦進去,哪怕還能留下半條命,人肯定也廢了。
大家都沒想到,宓昭會這麼瘋,在這種情況下都敢動手,她到底有什麼底氣啊?
“霍叔!”
霍知宴出聲了。
他這一聲,也成功讓霍管家的理智稍稍回籠些,可劇烈起伏的胸口顯露著他此刻的心情。
“家主大人!這個女人絕對有問題!您千萬不能心慈手軟!霍家如今隻剩下您了,要是再出點什麼事,我怎麼和夫人交代啊?!”
霍管家要是現在自己手裡有槍,估計都能直接一槍崩了宓昭。
然而,宓昭也不是被嚇大的。
“哈哈哈,你這種人渣肯定是要下地獄的,彆碰瓷你家夫人了。”
宓昭笑聲爽朗:“說的好像是我扒著你家尊貴的家主不放一樣,老登你這臉皮這麼厚,不去當城牆可惜了。”
“你、你……”
“你什麼你,也不知道是誰半夜爬女孩子的臥室,現在還倒打一耙,霍家能起來,靠的就是你們的厚臉皮吧?”
宓昭diss完霍管家,馬上又把炮火對準了霍知宴。
“這個霍家最惡心的就是你!上梁不正下梁歪!”
“現在裝出一副受害者的樣子,惡心誰呢?”
“你這種人也配有白月光,也配找替身?”
“食屎啦你!”
說完最後一句,宓昭朝霍知宴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