宓昭有瞬間十分懷疑這個男二該不是故意的吧?
如果順著這個方向想……
宓昭先在心裡用小本本記下,等晚上有時間再來細思,隻是這樣一來,她對謝子昇的警惕也高了幾分。
在敵我不明的情況下,宓昭目前不想和謝子昇扯上太多關係,也不想繼承原主留下的好感度,語氣十分冷淡道:“行了,我有事要出門,你自便。”
謝子昇當然不同意。
“小昭昭你怎麼了?身體真的沒事吧?怎麼對我這麼冷淡?”
“是在擔心知宴嗎?他隻是個小手術,不用擔心的。”
霍知宴的這次事件,對外的說法是急性闌尾炎,但為什麼三天不出現卻沒有解釋,有人猜測是霍知宴為了清除高層裡的害蟲,故意借這個機會設的套。
這個猜測也被很多人認可了。
因為霍知宴醒來後立馬就大刀闊斧開除了好幾個高管,這怎麼看都不像是臨時起意,更像是蓄謀已久。
很多人還紛紛感歎霍知宴的手段了得呢。
宓昭覺得即使謝子昇是霍知宴的好兄弟,他也不可能把自己因為桃子毛過敏休克的事告訴他,所以謝子昇這麼說也沒錯。
可是他怎麼想怎麼說的,關宓昭什麼事?
一大早堵在彆人門口不讓人離開還有理了?
宓昭皺起眉:“謝子昇,我再說一遍,我有事,請你不要堵在門口!”
“還有我身體很健康,你要再不肯讓開,我揍你啊!”
最討厭這種聽不懂人話還喜歡自說自話的人了,宓昭對謝子昇的印象分瞬間清零。
同樣是話多,商煜君能讓宓昭容忍幾分是因為他講話有趣,也很識時務。
但謝子昇的話就像老太太的裹腳布,又臭又長,還全是她不愛聽的。
然而這樣的宓昭讓謝子昇更擔心了,畢竟在他的印象裡,宓昭向來都是謹小慎微,無論對誰講話都是輕聲細語,從來沒有不耐煩這種情緒。
哪怕被嘲笑被諷刺,這個姑娘也隻是默默自己承受,他隻是出差了半個月,回來人怎麼就性格大變了?
謝子昇這才突然發現,宓昭不僅是性格,應該說從頭到尾都不一樣了。
發型、穿著,甚至腳上的鞋子,沒一樣熟悉的。
“小昭昭,你這是、這是……”
他離開的是半個月,不是十年吧?
這了半天,也沒見這人挪動一下身子。
合著又是一個隻顧自己,腦子有坑的霍知宴二號。
對付這種事,動手比動口有用一百倍!
隻見宓昭直接伸出腳,用力狠狠一碾。
謝子昇一時之間沒防備,頓時像隻獨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