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二狗又問道：“你真隻借了二十萬？”
潘百靈點頭，答道：“嗯。”
武二狗準備繼續問點什麼，但對方已經到了身前。
左總見武二狗手裡沒有提著東西，大失所望，就說道：“我以為你會提著八十萬來，沒想到是空著手來，存心來消遣我，是吧？”
武二狗沒有說話，這是他第一次進入社會，他很想看看這些人會說些什麼。
左總見武二狗沒有回話，又說道：“我這人不太喜歡動手，今天你沒有帶八十萬來銷賬，那就按照以前的約定，馬上交五萬的利息，過年再交五萬，這樣的話，她的照片我就給她留著。”
武二狗也沒有回話，急得潘百靈不停地捏他的手臂，提醒他。
左總身後的男子有點不耐煩了，指著武二狗吼道：“喂，我們左總問你話，說話呀！”
左總也滿臉不耐煩，望著武二狗冷笑著，拿出手機，翻出潘百靈的照片，展示給武二狗看，也學著武二狗一樣，一言不發。
“給你八十萬，銷賬！”武二狗突然說出了這幾個字。
左總滿臉疑惑，攤開雙手，錢在哪裡呢？
武二狗說道：“這麼多錢，這裡人多不太方便，我放在廁所裡了。”
於是帶著幾人，向一個無人的廁所走去。
來到廁所，左總見到四周空空蕩蕩的，便問道：“錢呢？”
武二狗招招手，不急不慢地說道：“你們三個把手機拿出來，我要當麵看著你們把照片刪掉。”
左總一愣，就這點要求嗎？這他媽算什麼要求啊，他還真以為隻有手機有照片！
左總一招手，三人的手機拿了出來，不管其他兩人的手機裡有沒有照片，也直接清空了手機裡的圖片。
三個圖片被清空的手機擺在武二狗的麵前，左總用眼神示意武二狗該實現自己的承諾了。
沒想到武二狗伸手一抓，三個手機便握在了他那張大手之中，又順手遞給了潘百靈。
“你乾什麼？”
左總指著武二狗的鼻子，“想死是不是？”
左總身後的男子更是衝了上來。
啪啪啪，三聲響亮的聲音過後，眼前的三人便倒在了地上。
“我操你老……”
左總還沒有罵完，武二狗的腳就已經踢到他的臉上。
不輕不重，剛好能打碎牙齒的地步。
“啊！”左總疼得大叫，滿嘴碎牙隨著叫聲發出奇怪的聲音。
正準備吐出來，武二狗伸手捏住他的下巴，冷冷地說道：“吞下去！”
武二狗沒有吼，隻是冷冷地說，但這個語氣，比槍口抵在腦門上還令人心寒。
左總知道，如果不吞牙齒，估計下一拳過來，自己的腦袋就會開花。
眼前之人就不是一個正常人，他今天就不是過來還錢的，甚至不是來談判的，他就是一個惡魔，自己和他比，連他的嘍囉兵都算不上。
七八顆碎牙在左總的強行吞咽之下，還是艱難地吞了下去。
他顧不上滿嘴的鮮血，一個勁地求饒。
武二狗搖搖頭，說道：“饒你可以，但你也要拿出點誠意啊！”
左總連忙說道：“我不要錢了，二十萬本金我也不要了。”
武二狗搖搖頭。
左總又說道：“我再拿二十萬給你。”
武二狗還是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