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勇神情一震,很多線索串聯起來,按照心理分析凶手是一個審判性殺手,作案不是為滿足**,而是實現某種儀式。
至今都沒有發現第一案發現場,既然凶手能如此從容不迫,不怕受害人大叫反抗,充分證明他有一個隱秘地點,遠離鬨市,丁誠嘴裡那張冰冷的床,十有**就是解剖台!
丁勇眼睛越來越亮,如同黑暗摸索的人找到曙光,急不可待追問道:“然後呢?”
“那人說完,把一塊烙鐵按在我頭上!”丁誠忍不住劇烈顫抖,整個人抱在一起,蹲在地上,事情就算過去三年,回想起來那種撕心裂肺的感覺曆曆在目。
“然後用刀一下下折磨我……那雙眼睛平靜的盯著我……很溫柔……很溫柔”
“纖細手指劃過我皮膚……”
“靠近的時候,仿佛能聞到一種淡淡的芳香……”
“難道……”丁勇好像被雷擊中,腦子閃過一個不可思議的念頭,脫口道:“凶手是女人!”
何佳也緩過神,不可思議道:“女人?為什麼當年所有調查沒有任何顯示?”
丁誠搖搖晃晃站起身,重新抬起頭,目光冰冷而空洞,嘴角抽動幾下,嘲笑道:“當年這些話我說過,但沒有人相信。”
“你們說那是巨大刺激出現的幻覺,不能作為證據出現,現在呢?”
丁勇跟何佳無言以對,沒想到這麼多年調查連基本方向都錯了,所有人認為凶手能發現連環罪案,必然是身強力壯的男性。
但如果對方有麻醉劑?
就算一個女人,也能出其不意控製男人,捆綁之後任人宰割。全部調查根本背道而馳,難怪這麼多年沒有任何線索!
丁誠拖著疲憊走到椅子前,慢慢坐下,短短幾句話仿佛抽乾所有力氣,看著兩人震驚的表情,臉上露出不屑道:“這就是為什麼我知道你們不可能抓住她,這次請記住,不是他。”
“是她!”
導演喊停,上午戲份結束,丁勇長出口氣,偷偷擦擦汗,沒想到兩場戲竟然如此驚心動魄。
丁誠終於能放鬆下來,這段戲對於自己來說也是巨大挑戰,從經曆過折磨的呆滯,到重新被發現的恐懼,原本隱姓埋名三年,活的生不如死,現在還要重新被凶手盯上?
徐英華興衝衝走過來,看著兩人高興道:“演的好,這場戲絕對出彩!”
撇著丁勇,半開玩笑道:“這麼樣?當時留下丁誠沒錯吧?”
丁勇長歎一聲,滿臉蕭索道:“哎,長江後浪推前浪,我這前浪活活被拍死在沙灘上嘍!”
眾人哈哈大笑,丁誠趕緊謙虛幾句,中午吃飯跟丁勇在一起,兩人討論演戲經驗。能感覺到對方的真誠,已經把自己當成同級彆對手,認認真真研究劇本和角色。
下午兩點繼續,今天已經沒有丁勇的戲,他沒有回酒店休息,站在導演旁邊看丁誠的戲。
接下來都是用於最後混剪閃回鏡頭,沒有難度,基本一遍過,劇組提前收工。丁誠坐在化妝鏡前,小姐姐邊卸妝邊打趣道:“喲,丁老師,演的真好。”
“待會給咱簽個名唄!”
丁誠老臉通紅,趕緊道:“那不是美女姐姐手藝高超,這張臉出去,絕對嚇死人。”
小姐姐笑的花枝亂顫,下手也溫柔不少,這張原本普通的臉越發順眼,年紀輕輕演技炸裂,以後還得了?
要不是老娘結婚早,
哎,可惜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