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漾在回家的公交車上收到徐通達發來的微信:「葉大美女,我來京市了。」
葉漾:「來玩?」
徐通達:「來闖!」
葉漾:「歡迎。」
徐通達:「明天有空嗎?聚聚。」
不等葉漾回複,徐通達:「森子也在京市。」
又不等葉漾回複,徐通達:「森子你還記得吧?酒吧。」
葉漾:「一起?」
徐通達:「你說了算。」
葉漾:「一起吧。」
五分鐘後。
葉漾收到鬱森發來的微信:「你明天約了徐通達?」
葉漾:「你沒空?」
鬱森:「沒空。」
葉漾:「徐通達是不是說我約了他,“順便”叫上你?」
鬱森:「……」
徐通達的用詞和葉漾猜的一字不差。順便。就是這兩個字讓鬱森對葉漾興師問罪。
葉漾:「他說什麼你都信?」
鬱森:「我說我信了嗎?」
葉漾:「明天有空嗎?」
鬱森:「有空。」
興師問罪?被葉漾三言兩語收拾得服服帖帖。
葉漾下了公交車,回家還要步行十分鐘。她的第六感和經驗雙雙拉響了警報:蔣父蔣母又來了。隔三差五,他們會來看看有沒有男人送她回家。之前有一次,一個男人找她問路,蔣父蔣母衝出來大鬨一場。
平日裡,葉漾會健步如飛,倒不是為了甩掉蔣父蔣母,是想早點回到家,早點讓自己解脫,也讓他們解脫。
今晚,葉漾不但不趕路,還圍著小區兜了兩圈。
她也不知道自己怎麼想的。
想和蔣父蔣母就這樣走到“天長地久”算了。
也想看看到底誰先走不動。
到了第三圈,她能感覺到蔣父蔣母的腳步越來越逼向她,隨時會衝上來問問她在搞什麼鬼。
到底她還是做了逃兵,匆匆回了家。
轉天。
葉漾赴約徐通達和鬱森之前,先陪談蘇去捉奸。
談蘇和小奶狗男友談了大半年,算是她最長情的一次。她前不久還對葉漾說,她這樣的情場老手,最後注定為真誠而簡單的人停留。她話說完沒兩天,小奶狗男友的鞋底粘回來一張美容院集獎的貼紙。
女人瞎的時候是真瞎,不瞎的時候個個福爾摩斯。
小奶狗腳踏三條船——除了談蘇之外,還有美容院的前台和一個客人。一張貼紙,挖出來其餘兩個被蒙在鼓裡的女人。
所以,談蘇這個所謂的情場老手,不過是比彆人多幾段情傷罷了。
小奶狗的真誠而簡單?都是能演出來的。
談蘇哭得假睫毛直往下墜,葉漾一邊幫談蘇往上抬,一邊給徐通達發微信,說改天再聚。談蘇無意中看到:“你有約?”
就這樣,葉漾帶談蘇,赴約徐通達和鬱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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