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一來,也不能說這個條件毫無吸引力了。
“好,”葉漾欣欣然,“一言為定。”
“不過……”她的視線往下落,“你這是在做什麼?”
他的手在她的腳腕和小腿上像測量似的握了好一會兒了。
鬱森沒收手:“用你的話說,勾引你。”
葉漾失笑:“就這麼想讓我夢到你,想把家底都給我?”
“嗯。”
“這邊也要。”葉漾換了另一條腿給鬱森。
等葉漾和鬱森回去野餐墊,談蘇和徐通達看出他們親了,這才鬆下一口氣。
談蘇和徐通達堪稱“快樂二人組”,卻一人有一個“戀愛困難戶”的朋友。戀愛困難戶有個風吹草動,快樂二人組跟著提心吊膽。
看戀愛困難戶親了,快樂二人組比自己親了更快樂。
晚上十一點,葉漾先走。
談蘇明天不上班,多留一會兒。
鬱森送葉漾,卻隻能送她上出租車。不能送她回家。不能送她回她和蔣澤園的家。至今,他連她的住址都不知道。
關車門前,鬱森不是第一次讓葉漾報平安了:“到了跟我說一聲。”
“好。”葉漾第一次沒跟他唱反調。
半小時後。
葉漾說到做到:「我到了。」
鬱森還在回工作室的途中:「我喝多了。」
葉漾以為鬱森是哪裡不舒服,頭痛,或者胃不舒服之類的,便發了一條語音過去:“你去藥店買解酒藥,我沒買過,但一定有的。你彆忍回去,忍回去連外賣都叫不到了。”
鬱森:「我要撒嬌了。」
葉漾隻能說關心則亂。不關心他的時候,他說喝多了,她隻會拍著巴掌叫好:來來來,快給姐姐撒個嬌。如今倒好,解酒藥都出來了。
葉漾沒麵子:「不準。」
鬱森一條語音發過來,時長五秒。
鬱森:「那你彆聽。」
葉漾:「不聽就不聽。」
放下手機,葉漾去洗澡。沒兩分鐘,她心裡貓抓似的,裹上浴巾,濕噠噠地出來聽了鬱森的語音。他說:“我夢到姐姐好多次了,姐姐還我一次。”
聽了不止一遍。
與此同時。
坐在出租車上的鬱森不但不用去買解酒藥,而且無比清醒。葉漾終於肯和他“好好來”,讓他在狂喜之餘,有了正視蔣澤園的資格。在此之前,他隻是她“亂來”的道具,連正視蔣澤園的資格都沒有。
嫉妒比他預計的更來勢洶洶。
隨便煮個方便麵,會讓她想到蔣澤園。
天上摘不到的星星,也會讓她想到蔣澤園。
俗的雅的,都讓蔣澤園占了。
以至於他的嫉妒被蒙上了一層無能狂怒的色彩。他無能地想假如蔣澤園能壞一點,能對葉漾壞一點,就好了,給他留條活路。他狂怒地想讓蔣澤園活過來,想拳拳到肉地乾一架。
鬱森不滿足於屈居蔣澤園之下,或者打個平手,他就是要贏。
儘管好難。
他能做的隻有不給葉漾“喘息”的時間。他無比清醒地給葉漾發了撒嬌的語音,喊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