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諾德譎詭的金色豎瞳泛著狂躁殘暴的幽光,他輕輕地攬住喻獨活,儘量不碰到他後頸的腺體。
那處精巧脆弱的腺體被穿透,血混雜著信息素止不住地流,Omega做工繁複的衣服被浸濕了一.大半,泛著極濃的血腥味。
可同時Omega散發出劇烈的香味,那種香味勾得他幾乎理智儘失,隻想保護、侵占、將Omega藏進巢穴獨自享用。
他這次可以確信,這不是Omega信息素的味道,是Omega本身的香味,激起他的所有欲.望。
貪欲、食欲、繁殖欲。
Omega是他的欲.望之源,也是唯一的解藥。
空氣中的Omega信息素逐漸消退,漸漸隻剩下哈珀的。
眾人心中一沉,他們都知道為什麼會出現這種情況。
喻獨活的腺體徹底受損,最後的逸散之後,就如生命儘頭泣血引吭高歌的鶯鳥般,完全失去了活力,死去了。
而他們不知道的是,在信息素徹底消失的那一瞬間,喻獨活又被拉入了熟悉的幻境中。
黑暗仿佛具有實體,粘稠而冰冷,像一隻無形的巨獸,在寂靜中緩緩蠕動,吞噬著生命的氣息。
“你找到他了。”
那聲音發出輕笑,像虛無縹緲的夢。
這次喻獨活沒有被束縛住,他被安置在高高的空中懸浮著。
粘膩可怖的觸手在他身下托住他,姿態親昵討好,像是與相愛的戀人輕語。
“他很喜歡你,你也是吧。”
那聲音語氣寵溺又歡快,雀躍著詢問。
喻獨活渾身無力,被薄汗和血液洇濕的鬈發柔順又濕漉漉地貼著他白皙無血色的臉頰,每一聲喘息都無比艱難。
似乎有什麼束縛住他,讓他沒有辦法發聲。
但他極度厭惡就這麼無法抵抗地被.操控。
他虛軟的手指哆哆嗦嗦地攥緊身下的觸手,用儘渾身力氣滾動艱澀的喉嚨,竭力震動聲帶。
“你……是誰?”
“乖孩子,你不記得我了嗎?”
似乎是沒想到喻獨活居然能說話,那聲音有些訝異,但隨即反應過來,透著笑意,“不要著急,你總會想起我的。”
觸手亂纏,喻獨活不受控製地泄出聲細纏著的哽咽,好似被叼住咽喉命脈的脆弱雀鳥。
“他要生氣了,乖孩子,快回去吧。”
那聲音輕快又帶著不可抵抗的強製力,“好乖,很努力,給你一點小獎勵吧。”
喻獨活陷入昏厥,再睜開眼,已然回到阿諾德懷裡。
不知道為什麼,他的腺體痛楚減輕了很多,已經可以保持正常思考了。
“快彆愣著了,小少爺,叫你的那個Alpha來幫忙!”歐文喘著粗氣大喊。
喻獨活聞聲望去,發現他們已經撤離到了其他地方
在剛剛短暫的休息時間中,對麵的那個“酒店”已經完成了異種之間的融合,變成了巨大、猙獰、扭曲的肉塊聚集體。
現在它完成吸收,準備完畢。終於又要開始向喻獨活他們發動攻擊了。
歐文的話讓他想起了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