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色馬自達穿過燈火輝煌的東京都市,比起偏遠地方的人煙稀少,市中心即使是深夜,人群也和白天差不多,廣告牌上的燈光日夜不歇,就像這座城市,永遠不會迎來沉寂。

欣賞車窗外風景的女性當然也不會錯過那掛滿整座東京的鈴木財團廣告。

“就比如那顆純淨之心,組織當初拍賣沒搶過鈴木財團,我記得之後的任務是交給了琴酒吧。”

作為行動人員,琴酒能調用的人力可比情報人員要多多了。

“不過放心,這麼大的任務,他手下又缺情報人員,怕不是到時候還得從朗姆這裡把你也調過去。”

距離展示“純淨之心”寶石的展館竣工還有三周時間,安室透瞥了一眼掛在大樓上的廣告,嗤笑道:

“到時候琴酒不要把我一個情報人員當作戰鬥人員來用就行。”

就過往的經驗來看,和琴酒出任務幾乎沒有幾次是不需要戰鬥的,這對以隱蔽的情報人員自居的波本來說,他不願意和琴酒搭檔是很正常的。

但對於降穀零來說,沒有什麼比待在這位組織外部代言人身邊更能了解組織現有力量的途經,在加上他所在機構的上層也在渴求這所謂的“世界之外的力量”。

思考得越多,這位承擔就越多的臥底先生神情越發暗沉,以為他隻是單純不想和琴酒合作的貝爾摩得也難得替這位酒廠勞模說幾句:

“沒辦法,誰讓他之前看好的萊伊竟然是FBI的人呢,狙擊手能用的就那麼幾個,基安蒂和科恩還在海外執行任務,不知道能不能趕回來。”

“嗬,萊伊。”

從未掩飾自己對FBI的厭惡感,在萊伊身份暴露之後,波本愈發狠辣的針對這位曾經的搭檔也不讓人感到意外。

“彆在意這些,波本。組織這次活動後FBI那邊也會收到消息,到時候赤井秀一來日本你有的是機會找到他。”

距離兩人要去的中心基地大約還剩二十來分鐘的車程,對實驗室那些令人作嘔的產物談不上什麼複雜情感的貝爾摩得又點燃根煙,

“不過你到時候如果活捉到萊伊可以把他直接送到研究室那裡,組織據說要弄的新實驗需要不少這種有一定求生能力的實驗品。”

聽到“實驗品”三個字,安室透握緊了方向盤,手背表皮的青筋都凸顯出來,不過因為車內陰暗的光線,坐在身邊的女性並未察覺。

“怎麼,和組織之前處理的那些叛徒一樣嗎?”

“欸——”

這位外界身份為美國知名女影星莎朗·溫亞德的女性即使歎一口氣也絲毫不損她周身的神秘氣質,美麗的皮囊之下誰也不知道裡麵是什麼,或許她自己也並不清楚,

“老鼠太多也沒有辦法,畢竟五年前那場發生在鳥取的重大事件可以說讓不少人注意到了組織的存在。”

那時候的她還在美國拍戲,僅僅隻是透過拍的照片上麵那巨大的裂痕,咆哮的海水以及慘烈宛若被火與雷燒灼過的森林,也足以想象到組織那時候的損失慘重,即使在難得在官方機構的幫助下把那些消息壓製下去,也足夠吸引更多的人前來潛伏其中,

“說起來,你和萊伊還有另外一個人不就是在那個時候獲得代號的嗎?”

那起事件發生後代號人員損失慘重,bos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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