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似乎早已習慣這樣並肩戰鬥的征程,那是隻有在一次又一次的戰鬥中才能磨礪出來的默契。
就算其中真有背叛之人,比如可以運用深淵力量的存在,但若是真實這樣組織難道不更應該在之後與那一部分人進行合作,又何必要給所有代號成員下達必須全力耗儘殺死那些外來者元素力的命令。
倘若貝爾摩得所說為真的話,那麼就摧毀了一切合作的遺留下來的痕跡隻有組織本身,畢竟那些外來者之間的消息即使互通,他們也大部分不知道自己會在何時離開。
隻是若真想詢問組織與外來者合作的具體理由以及相應細節,波本根本不知道電話中的貝爾摩得會不會直接說明,又或者他們此時的電話也在某人的竊聽之下。。
而且,其中更為重要的是貝爾摩得又為何非要在現在告訴他這些事,安室透完全不認為這些來自過去的“故事”對現在的狀況會起到什麼作用。
“所以呢?”
長久的靜默之後,對麵的與她發色相似的男子給出了他的回複。
雙方某種程度上同為謎語人,在對話與交流時往往都將真正的內容包裹幾層虛擬的外衣,讓對方提心吊膽的猜測其背後代表的某種真實意義。
因此,貝爾摩得也輕而易舉地聽出波本所疑惑的並不是組織曾與提瓦特外來者之間的合作,而是在試探她告訴他這些故事的真正緣由。
為什麼非要選擇在這個時候打電話來乾擾他的布置。
這才是他想要詢問的問題!
搭放在腿部披肩上的灰色報紙散發著油墨的清香,這篇報道全方麵展示著鈴木財團最新建成的水族展覽館的風貌,各種特色與細節都有篇幅進行詳細的講解,光是這篇報道就占據了巨大的篇幅,而作為這具宏偉設施的擁有者鈴木次郎吉本人也專門有一張哈哈大笑著的照片,即使毛發稀疏也掩蓋不了這位現任鈴木財團顧問的風采,他也熱切期盼著海族展覽館真正營業那日旅客們的蜂擁而至。
鈴木財團......鈴木園子......在帝丹高中就讀......毛利蘭還有失蹤的工藤新一......
她曾在美國見過的angel......
與安室透的半知半解並不同,貝爾摩得從一開始就知曉組織為何要專門派出琴酒為代表行動人員在那一天前往水族展覽館,為何不讓擁有極高易容技術以及變音能力的她去竊取這個材料,一部分的目的的確是為了收回那顆“純淨之石”,另一部分則關係到組織內部那已進行很長時間的隱蔽的實驗。
但這些消息決不能從她口中透露出來,否則在深淵麵前恐怕就連那位大人也護不住她。
從鈴木財團在拍賣會上用溢出市場價三倍的價格收購那顆“純淨之石”開始,黑衣組織就陸續便派遣了不少臥底參與展覽“純淨之石”的計劃當中,甚至可以說連建設水族館的提議背後都有組織的推波助瀾,畢竟那一場實驗某種程度上離不開水。
一想到自己心心念念的angel毛利蘭與工藤新一都有可能因為鈴木園子的關係被牽扯進去,貝爾摩得更加迫切希望琴酒這位同僚的任務失敗,否則一旦實驗目的真的達成,那一天的水族館裡全部遊客恐怕都會凶多吉少,更有甚至會連屍體都找不到。
所以就算是隻有一絲破壞的可能性,貝爾摩得也不希望安室透在這幾天能順利將那位黑衣人lumine活捉,起碼隻要她人身自由不受控製,那些外來者往往都會選擇將收回不屬於這個世界的東西作為義務,那麼自然就會給那時執行任務且知曉那些人存在的人員增添心裡壓力,琴酒任務失敗的可能性就會大大增多。
因此貝爾摩得聊天時話裡話外都提及組織曾與那些外來者的合作,這在久遠的幾年的幾年前並不是秘密,隻是伴隨著知曉人士的相繼去世,現在恐怕除了那位大人之外,也隻剩下她和匹斯可兩個人了。
同樣從她口中得不到的答案,那些提瓦特人又未畢會完全不知情,畢竟他們似乎有過了解之前來到此間人士所做的事情。
清楚安室透本質上可以為了向上爬而不擇手段,抓住波本身為情報人員的這一特點,旁敲側擊的告訴他那些外來者知曉不少組織相關的秘芯,隻要波本想要從黑衣人那裡知曉的信息越多,他們之間達成合作的可能性就會越大。
貝爾摩得可不會相信安室透對朗姆的完全衷心,但就像當初組織利用那些提瓦特的外來者來解決內部龐大過頭的深淵勢力,誰又能肯定說互相對立的雙方不可能有合作的機會?
但她也清楚,現在所做的事情對水族館營業那天造成的影響恐怕也隻是杯水車薪,金發綠眸的女明星依舊閒適的靠在躺椅上,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