組織的勢力龐大,盤踞在不少國家的黑暗處,但擁有代號的核心人員卻也並不算多,再加上現在東京的代號人員大部分都被琴酒要走了,隻剩代號名為“龍舌蘭”的組織人員勉強可以抽出空來接手後續。
因為長時間的“合作”,組織與警方之間早已各有會意,警視廳那邊不用擔心,至於媒體那裡有在電視台工作的基爾負責處理,龍舌蘭所要做的就是將那些負傷的底層人員安頓好,並告誡他們要清楚有哪些事該不該說,之後看來看去,也就剩下要將那個裝在盒子裡的單手劍原胚送到其他安排好的地方。
這裡的基地已被摧毀和曝光,對於組織來說就算成了棄子,自然不能再把這些特殊物品留在這裡。即使對於實驗人員來說這把劍胚還沒有任意種類的碎屑值得研究,但組織也不會任由這樣不屬於這個世界的物品流落在外。
與同為蒸餾烈酒的濱加相似,龍舌蘭所負責的一般是代替組織進行交易,獲得所提供的東西還有與一些高超技能人員“友善”交流的任務,因此當後勤人員將那個盒子找到上交給他時,這位身材高大魁梧,鼻子上有一大撮胡子還帶著漁夫帽的男子直接順手將它放到副駕駛座上。
雖然從樣貌體態來看,龍舌蘭和伏特加都應該是行動人員,但事實正巧相反,他們的武力其實都不高,比起伏特加擁有的黑客技術以及開車能力來說,龍舌蘭則要更加窘迫,雖然代表組織對外進行交易,但一般大型重要的任務都不會交給他,按理說他所做的工作與情報人員相符,但因說話的關西口吻以及容易將其他代號人員名稱以及會將機密說出口的性格,注定他在組織不會有什麼太高的地位。
從露水凝重的深夜到太陽劃破雲翳的黎明,周圍建築中那些因為雜音而彙集而來的人群在警方的勸說下也各自離去,原本屬於組織基地的位置也隻剩下損壞的殘骸,黑色的鏽跡爬滿牆壁,整棟樓都被熏黑一片,地下室更是慘重,玻璃碎渣與石塊混集,那些曾花大價錢配置的機器與槍支更是看不出原樣。
光看見這樣慘烈的現場,聽完彙報知曉造成這樣狀況的隻是一個人時,龍舌蘭也忍不住咋舌,不過他也算經曆豐富,加上待在組織的時間也足夠長,倒也看過不少這樣的場景。
若是其他人試圖挑釁組織,那麼無論如何都能試圖在現場找到蛛絲馬跡來證尋那位黑衣人的真實身份,但對於那些注定會離開這個世界的外來者,這些方法毫無用處。指紋和DNA比對能夠通過警方的係統來確定目標,但對於之前根本沒有痕跡留存在這個世界的提瓦特人而言,就像試圖在天空中撒網捉魚一樣,荒唐至極。
丟掉一處基地就像一座莊園燒毀兩棵樹一樣,對於現在的組織來說並不算傷筋動骨,花了一上午的時間去處理好後續,等到手機上收到新的地址後,龍舌蘭就坐上自己開來的黑色汽車,他取下帽子,轉動鑰匙,徑直啟程前往那裡。
目的地離他現在所在的距離之間路程較遠,中間還隔著很大一片海麵,剛上車沒開多久,他就收到了琴酒的電話。
龍舌蘭在組織中勉強算是琴酒那一方的人員,但朗姆與琴酒之間的關係並不好,貝爾摩得則對兩方都態度曖昧,而現在很明顯遲朗姆一步的琴酒親自來詢問這件事情的後續。
琴酒在暗世界就是組織明麵上的代言人,而朗姆這位組織的二把手則格外喜歡遮掩,使得如今組織內部都流傳著他不同的麵貌特征,兩方互相看不上眼,但在麵對外來者這一目標上也能勉強達成共識。
聽完這幾乎算上是空手而歸的結果,琴酒不免想要罵聲廢物,但他自己也很清楚,每一位外來者的特殊力量對於他們而言都是一種艱難的挑戰,所幸不像之前幾次小打小鬨時的一無所獲,好歹這一次弄清楚了她的元素力特征,最起碼若是她來乾擾幾天後的行動時能有時間想到其他反製的辦法。
組織的基地位於鬨市區的終究隻是少數,大部分還是在深山之中,龍舌蘭此時正開車在蜿蜒的車道上,一邊是高聳入眼的綠色高山,一邊則是險峻的峭壁懸崖,底下則是連通著不知源頭的深水,根本不可能有人能攀爬上來。
這條路原本就車輛稀少,而在正午時也更加看不見人煙,這也顯得伴隨著飛快車速靠近時,那突兀坐在欄杆處的身影如此令人驚訝。
“等一下,琴酒——。”
然而令龍舌蘭訝異的並不僅僅隻是那似乎找不到下山路的行人,他若不想在意直接快速開車掠過就行。但越貼近,正在打電話的男子就越能看清遠處的逐漸明晰的黑點,黑洞洞的槍口不知早在何時就架在了這裡,當他急匆匆地想要踩油門時,比他速度還快的槍聲已經響了起來。
即使在關好門窗的車內,槍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