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零下六度(2 / 2)

致冬夜 葫祿 4178 字 2024-04-26

孕產是大問題,每次一出號就沒,儘管陳相生院長是陳至凜的父親,但是陳相生更是循規蹈矩之人,陳至凜麵露難色,表示他也不一定能搞到號。

梁霧摘了毛絨絨的耳罩,湊近他:“你說什麼?”

身側忽然回暖,陳至凜腳步一頓:“沒,我沒說話。”

“哦。”

上了車,陳至凜仍是一副有心事的模樣,開了車裡的暖氣:“你這位朋友很著急嗎?如果可以等一等的話,我可以回家商量一下。”

梁霧:“挺著急的。”

陳至凜咬了下唇:“那,要不然她先過來,等到看後麵,能不能臨時加號?”

梁霧收到了孫馥的機票信息,嘴上歎了聲氣,猶豫又失落:“嗯,也隻能這樣了。”

她跟他在一起總是開開心心的,什麼要求都沒提過,就提了這麼一個要求,他卻沒做到,陳至凜內疚不安,自己都沒注意到,他那天晚上,偷偷看了梁霧上百次。

梁霧下車時,手機響了一下,她看見消息,嘴角瞬間揚起來,眼睛倒映著白雪,亮晶晶的:“我朋友買到黃牛票了!!!”

她抓著陳至凜的手臂,開心的歡呼。

陳至凜看了她一晚上,終於,跟著她淡淡彎起唇,看著她抓著他的手臂,開心的蹦高。

好像他忘了告訴她,好像他就是忘了,他反感倒賣號源的行為。

他們兩個家都在老城區,冰城的老城區也就是昔日的主城區,地方不大,梁霧自己買的房子還沒裝修好,父母去南方過冬了,她就一個人住家裡老房子,因此他們兩個的家也不遠。

陳至凜停了車,陪她往裡走了一會兒,拍掉落在她肩頭的雪。

梁霧回頭,看著他,笑的眼睛彎彎的。

陳至凜看的一怔,低下頭咳了一聲:“抱歉,沒能幫上你。”

“沒關係呀。”梁霧為了聽清他說話,特意把自己的耳罩摘下來,掛在胳膊上,“本來就不是你的錯,而且我朋友已經掛到號了,不是嗎?”

她身上米白色的羽絨服反著雪地裡的光,毛線帽戴在頭上,更襯得摘了耳罩的耳朵痛的通紅,陳至凜止不住心頭一軟,拿起她的耳罩,寬大的身子站在她麵前,遮住風雪,重新把耳罩給她戴好。

梁霧笑眯眯的,她站在燈光下,整張臉都是亮白的,隻有下巴的地方,遮了陳至凜的影子,陳至凜低頭看著她,也笑了。

孫馥轉眼就飛到了冰城,她入住的地方肯定是市中心規格最高的酒店,接她去酒店的路上,梁霧給她講了她跟這家酒店老板的油漆桶奇遇記,孫馥大呼此乃奇人也,揚言要見見他,梁霧心想沒譜兒的事,結果隔天晚上他們就見到了酒店老板。

就跟邪門了似的,這老板又喝的爛醉。

陳至凜一路半抱半托著蔣禾,讓他“先彆吐先吐”,讓前台給他開個房間。

蔣禾小臉一歪,露出微分碎蓋下妖豔如女相的五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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