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2章 薅羊毛大計(5K求首訂)(2 / 2)

他看著懵懂的彼得,微微眯起眼睛。

浩克那個傻大個,力氣全是從憤怒中自然生成,根本不算自己鍛煉出來的,因此完全不會反饋過來。

哈利年齡又太小,增長的那點肉體力量仿佛蚊子腿。

而麵前這個年輕人,卻是個潛力股……首先對方的基礎力量就不低,同時也依然有著依靠鍛煉增長體能的餘裕。

假設直接從20噸開始臥推的話,力量增長的應該會很迅速吧?

“怎麼樣,想不想學這套東方魔法,以後你有什麼身體的隱疾暗傷,都可以依靠真氣調息修養哦。”

杜牧開口誘惑道。

他接下來就要去挖洞了,那可是要挖三千丈,將近一萬米,不提前多攢點體力怎麼行?

彼得感受著身體的療效,還真有些心動。

但他考慮到自己平時還要一邊上課,一邊打工補貼家用,一邊當超級英雄,時間好像完全忙不過來的樣子。

這讓彼得顯得有些猶豫不決。

“對了。”

杜牧忽然若有所指道:“如果你學會了真氣,將來彆人受傷的時候,你也可以充當一個臨時的醫生,而且真氣對老年人的身體調養也非常有好處……”

聽到後麵兩句,彼得瞬間眼前一亮,再顧不得什麼時間不夠的問題,大不了犧牲睡眠,連忙點頭道:“我學我學!”

話雖如此,時間畢竟也到了夜晚。

而武館的十倍反饋,隻在白天有效。

杜牧讓彼得先回家,哪天有空提前說一聲,會給他在白天安排時間。

當彼得回去後,杜牧看了看天色,也回到講武堂休息去了。

一邊走,他一邊琢磨最近的安排。

嗯,明天去霍格沃茲,找鄧布利多研究一下那個羅教的祭祀儀式,再去圖書館研究一下有沒有鑽地的魔法以及封印空間的魔法。

這期間抽空回來從彼得身上薅點羊毛,等幾天後再去連雲港參加羅教的慶功宴。人家既然給了請帖,總得去觀察一下情況,看能不能活捉他們的羅祖。

畢竟那也是個幽,誰知道和自己後腰這個香主是不是從同一個傳送門過來的。

如果是從同一個傳送門來到凡間的,就正式開始土木作業。當然,到時候要先肅清那些可能來找自己報仇的羅教中人。

事情還真不少,有的忙啊。

————

然而計劃趕不上變化快。

當杜牧久違地返回霍格沃茲世界後,沒想到自己會被抓了壯丁。

“你是說,要求我代三天黑魔法防禦課?”

杜牧一臉震驚的看著鄧布利多。

“有沒有一種可能,我其實壓根不會魔法,我的法術體係跟你們完全不是一回事。”

鄧布利多最近什麼操心事都沒了,整個人看起來都胖了不少,越來越像聖誕老人了。

他用一副還能再活200年的輕快語氣道:“反正隻代三天的課,你隨便講點東西糊弄過去唄,誰讓上個黑魔法防禦課老師是你搞辭職的。”

“你當時也在場。”

“所以我負責找新老師,而您則在新老師來之前,幫忙糊弄一下那些小家夥,反正隻有三個不可饒恕咒,你反複警告他們就完事了。”

“你這個校長讓代課老師帶頭糊弄學生?”

“難道你還想講點真東西?”

“那還是糊弄吧……”

杜牧並非無法拒絕代課老師這個差事,隻是他也有點自己的想法。

上次拒絕鄧布利多擔任教授的請求,是因為杜牧覺得自己對魔法一竅不通,容易誤人子弟。

可現在經過對法力的開發,杜牧隱隱掌握了其中有關魔力那方麵的規則,隻是簡單的口頭教導應該不難。

而這是和霍格沃茲學生培養關係的好機會。

也是名正言順建立師生關係的機會。

其實杜牧這段時間也一直在想,有沒有什麼能快速提升自己實力的方法。

之前最大的實力提升,就是給哈利灌頂真氣,真氣和魔力的融合產物被十倍反饋後,戰鬥力和坐火箭一樣的提升。

可惜法力這東西就沒辦法給其他人灌頂,天生沒有魔力的人就是無法掌握這玩意,這是沒辦法的事情。

因此杜牧的實力,其實在這段時間陷入了一個明顯的停滯,直到獲得了湯姆的精神力反饋。

但日記本這種能拜師後再吞噬靈魂的東西,整個巫師界都不一定有第二件。

於是,杜牧有點把壞心思打到普通的小巫師身上了。

要是能薅幾個小巫師徒弟回武館,一個一個的灌頂真氣,再從他們身上獲得十倍法力反饋……

那實力可就又能實打實進步好幾個台階了。

“對了,上次我來翻資料的時候,跟你說的事情,現在解決了嗎?”杜牧正要走出校長室,忽然回頭問了一句。

鄧布利多竟然需要撓撓頭想一想,看來這段時間確實太閒了,腦子都生鏽了。

隨後他愉快道:“哦,小矮星·彼得那件事?當然解決了,一個耗子可逃不出傲羅的手掌心。”

鄧布利多抽著煙鬥,微笑道:“因上一任魔法部部長的屍位素餐,含冤入獄的小天狼星·布萊克,如今終於從阿茲卡班被放了出來。這種等級的翻案,現任魔法部部長福吉可是相當高興,他的政績添上了一筆輝煌的履曆。”

雖然杜牧不清楚魔法界的政績有什麼用,但既然福吉喜歡,那就隨他吧。

不過,既然小天狼星被放了出來,那他肯定會來霍格沃茲尋找哈利。

而過去一直誤會小天狼星的盧平,應該也會為了尋找小天狼星而趕來霍格沃茲。

到時候就可以研究一下,為什麼狼人的皮膚能夠防禦魔法了……

鄧布利多在杜牧走後,低頭翻閱著對方給自己的資料。

怪,很怪……

老人看著圖紙上的文字以及注釋,隻覺得十分怪異。

完全不像是魔法。

不過說實話,看起來並沒有想象中的邪惡。

以鄧布利多的眼光看來,這個祭祀儀式中的許多要求都極為精準,不存在太多模棱兩可的內容。

因為精準,所以效果可以一定程度上的估測。

簡單將舉行儀式者定義為人,將收到祭祀者定義為神的話。

這個儀式有著雙向的效果,從人這裡會奉獻一部分自身的精神力,用以強化神在儀式中被描述的力量。

神又會反過來,以自身的力量,強化人身上的某個防護性魔法。

這個祭祀儀式與其說是邪惡,倒不如說是危險。

首先是對人的危險,這代表人將自己的精神或者說靈魂完全開放給了神。每次取用多少,是神來決定的,即便精神力過於微弱的情況會斷開鏈接,也存在一次性將人吸個半死的可能性。

其次是對被祭祀的神的危險……因為如果這所謂的神並沒有那麼強大,而祭祀祂的人又過多的話。

這位神,很容易變成人想象中的神,而非神自己。

有了這樣的發現,鄧布利多再回過頭去看,果然那些描述精準的要求都是很有必要的。

甚至鄧布利多猜測,這種祭祀方式,一定隻會在小範圍內流傳,不會廣而告之,嘗試拉起大批信徒。

被祭祀者必須小心翼翼的控製自己的信徒數量,才不會反過來被信徒控製。

這應該就是自己過去沒有聽說過這種儀式的原因吧。

有了以上判斷,鄧布利多便拿起筆,將自己的猜測寫在了一張紙上。

寫完後,這張紙無風自動,蓋在了杜牧留下的手稿上,隨後自己一折兩折,沒一會就變成了一個包裝完好的信封。

隨後信封仿佛蝴蝶一樣,拍打著翅膀,從校長室的窗戶飛出,向著圖書館內杜牧的位置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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