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曦寒搖頭輕歎,接而問道“太醫如何說”
鸞雪公主的貼身婢女白芷一邊引著君曦寒進去一邊回話“陽太醫說外傷傷勢很重,但說公主的脈搏不似重傷,她傷外傷與內傷不符”
聽言眸裡劃過狐疑之色,向來是這位太過荒唐,經常各種怪招頻出,隻為了那些喜愛的男子帶回做侍君,這次莫不是又出什麼怪招?
“太醫,國師來了”白芷將人引到了偏廳,才來請太醫。
公主還未出閣,自然得避嫌。
太醫正要行禮,便被君曦寒扶住了“陽太醫,公主如何了”
陽太醫搖了搖頭“老臣從未見過如此奇怪的脈象,這傷勢看著分明很重,甚至是危及生命,可公主脈象卻與公主重傷的相反,強而有力,怪哉怪哉”
“傷勢可曾看過了”
“看過了,傷及心脈卻又......”
“傷及心脈?”這下心底的狐疑更重,卻到底是擔心的“還望太醫竭儘全力”
“大人放心,老臣必定竭儘全力在所不惜。況且公主吉人自有天相”
說這話他的良心有點痛,這位公主這般荒唐行事,天不收她都是說不過去的,誰知道是不是吉人。
麵上倒是一副擔心至極模樣“公主的傷口已經讓人上了傷藥,晚些公主恐會發起高燒,白芷姑娘記得用些白酒為公主擦身子,到時老臣再過來”
“是,多謝太醫,奴婢記住了”白芷領了話正要進去照顧人,便被君曦寒身後的荀一所製止。
看著君曦寒麵上的擔心,太醫不由的一歎,這位終究還是太過良善了,可惜啊......
待到太醫退了出去,跟在後麵的荀一不自覺的往後退了退,主子生氣了。
“白芷,還不願意說實話麼”君曦寒目光淩厲的望向白芷,這位婢女的異常他儘收眼底,分明緊張又故作鎮定。
白芷身體不自覺的往後退了退,公主自小便害怕國師,何況是她?
“怎麼,需要我嚴刑逼供?”
“奴婢不敢”白芷被嚇的連忙跪地求饒。
低垂的眼裡目光閃爍,到底是公主這次的行事比以往更加荒唐,若是說出來了,國師必然會罰公主的。
君曦寒臉色已經完全黑下來了“荀一,拉下去”
白芷被這話嚇的一哆嗦,跪在地上如搗蒜似的磕頭求饒“大人,奴婢說奴婢說,求求大人饒過奴婢,奴婢還要照顧公主”
“公主每月都要去護國寺祈福,是因為,因為”接下來的話如同石子卡在了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