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就成了如今的地步？眼前映出的是君曦寒看向她時勾著泠泠笑意的麵容，喊她時永遠都是帶著溫柔耐心的聲音。
分明才二十餘年，不過二十餘年，於他們神來說本不值一提，可滅神大陣中他們沒死，卻是因為人間一遭而亡。
麻木的疼痛在這一次變得格外清晰，一陣陣的疼的五臟都開始扭曲，她莫名的在這其中找到些快感。
一步錯，步步錯....
悔恨和疼痛織成了一張大網，將她拉入深淵，人間二十幾載，她都做了什麼？
疑他，試探他，傷他.....這樁樁件件誅心至極，字字句句在說愛他，所作所為都在誅心，她低著聲音，每一個字都帶著哽咽帶血“怎麼無論在哪裡，我怎麼都是在負你呢，你狠狠心，不要我也好啊”
點點星光圍繞在她的身邊，更像是安撫她。
這人怎麼就這般倔強，人間一趟，你替我做了選擇。
白衣人饒有興致的看著鳳曦羽狼狽痛苦的模樣，沒恢複記憶時的難過他看著還是不夠暢快，還是如今恢複了記憶，而所愛之人成了灰燼的這種痛，才足夠讓他愉快。
“這位也不是善茬，一旦讓她回去，我們也得死”
“不說她自己一個人，北祁皇帝若是知道他的女兒在這裡，我們的陛下也會把我們交出去了事，不如就一不做二不休，斬草除根”
幾句話讓白衣人回了神，幾句話就挑起了他們對鳳曦羽的敵意，在對方沒有反抗能力的時候斬草除根沒錯。
隻是……
一言難儘的看向這群人，沒有恢複記憶的時候他們都殺不了她，如今還想動她？
一群蠢貨。
白衣人當即對他們下了定義，他最不屑的就是和蠢貨合作，這些年有一個南星拖累已經足夠讓他厭煩，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