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利婭擔心的在車裡不安的看來看去,目光有些擔憂,雙手緊緊的抓著方向盤。自己居然說了不該說的。
作為父親的女兒,她對自己的老爹可是很了解的。
老特工狗了。鼻子異常的靈敏,聞著味兒就會搜尋過來。
到時候那一晚的事情根本瞞不住。
“老天,我要怎麼辦?”
尤利婭想到了昨晚,她本來是去消遣的,結果遇到塔莎,就過去喝了兩杯。
然後有點嗨,自己喝麻了。
醒來的時候,就看到包間裡有個光著的年輕人,似乎被人摧殘過。
慘的一筆。
渾身都是唇膏印,顏色還不一樣。
本來自己想走,剛好衛生間裡還有一個女人醒了,出來後兩個人收到了來自塔莎的留言。
她們送李平安回家了,然後!
尤利婭一把捂住了額頭。這個混蛋一進自己的公寓就啃她。
接著就沒有然後了,她當時狀態不對,似乎被人下過藥。
“我記得另外和我一起的那個女人,好像是模特廣告公司的老板。”
尤利婭臉色發紅,太羞恥了!我怎麼可能做那種事?
想到迷迷糊糊的李平安稱呼她為,小騷貨。就有點古怪,她可從沒被男人這樣對待過。混蛋!“居然讓我叫爸爸!我還叫了。”
至於另外一個女人。好吧,大車尾。一邊扭,一邊大叫我就是小婊子,請踐--踏--我!
想到這個畫麵,尤利婭有點憂傷!自己的第一次居然參與雙打?
“彆讓我知道是誰下的藥,我要扒了他的皮!”
忽然,電話響了,看了一眼來電顯示,尤利婭舉起手機貼著耳朵。
“爸爸。”
“你交代的事情我已經幫你安排好了。”
“謝謝。”
“你是我的心肝兒,我願意為你做任何事。”
“知道,謝謝爸爸。”
“但是你為什麼不告訴我,他還是個黑手套?”
“我知道,沒關係。”
“好,那就希望上帝能保佑他。這樣的身份很尷尬。”
砰,老爹掛上了電話。
的確尷尬啊。這可不是臥底,是真正的公開無雙雙職業。
還是矛盾的光明黑暗結合體。
一個擺明了當警察的黑手黨。
尤利婭歎了一口氣,唉,“我隻是希望他不要誤入歧途。”
其實她內心中有一絲擔憂,這也是她想幫助對方的原因。
距離上次大姨媽剛好過了兩周,自己是危險期。這個混蛋衝了三次進來。上帝保佑。
最扯淡的是自己還沒有談過戀愛,現在都腫了!
說出去彆人都不信,她都二十四了,還是個菜鳥。
沒辦法,老頭子看的緊,她的追求者經常神秘失蹤。
有好感的男生第二天看到她就跑,還是一瘸一拐。
高中讀的軍校,更離譜,老師都會莫名其妙消失一段時間。
據說校外總有一輛越野車等著,裡麵還坐了一隊阿爾法。
後麵她乾脆入伍了,回來之後做了少校。
管理彼得堡刑事案件。
再次撥打電話。
“喂,我是尤利婭,第三分局警長嗎?”
“是的少校。”警長立刻回答,按照級彆他隻是上尉,分局長也才少校。
“你們新來了一個同事。”
“是的少校,我們已經接到了總局的通知。”
“那麼找到他,給他這個消息,儘快安排他工作。有什麼事情,可以直接向我彙報。”
“是的少校。”
“如果找不到他,就打給安全局!”
“是的少校。”
警長放下手機,拍拍桌子,大廳裡所有人看向了他。
“好家夥,來了個硬關係。通知所有人,我們去找新同事,必須建立一下友誼。”
硬關係。所有的便衣露出羨慕的神色。“這是來鍍金的嗎?”
“必須是,看來咱們要多溝通。”
“走吧,今晚喝酒我買單。”
“伱猜是什麼人?”
“天知道,見了就知道了,難不成還是個外國人?”
“彆開玩笑了。你乾脆說黑人好了。”
“人家可是來鍍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