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太刑了(2 / 2)

在將林建峰丟到空間裡還是用這堆建築垃圾擋住他這件事林書白思考了很久,最終還是決定將人收到空間裡。

畢竟是頭一次爆彆人的頭,這萬一她行竊(劃掉)拿東西拿到一半他醒了那可怎麼辦。

收到空間裡就不一樣了,那裡她有絕對的控製權,大不了直接讓林建峰在現實世界中永久失蹤。

對不住啊對不住,當了快三十年的良好市民了,頭一次乾這種事沒有經驗,你是死是活就看你的造化了。

雙手合十對著空氣拜了兩下,林書白拿著鑰匙,重新戴好手套又套上腳套,在一片寂靜中悄悄打開鐵質的大門,潛入了林建峰家。

出乎意外的,即便他一直到半夜還沒有回去,但家裡並沒有人等他。林書白那個嬸嬸也不知道去了哪裡,隻有側臥裡林建峰的那個獨生子,林書白的堂弟鼾聲正響。

房間裡和原主的記憶中差不了多少,隻是更雜亂了些。

客廳的燈光還亮著,木質茶幾上放著幾個邊緣帶著豁口的碗,飯菜的油脂已經凝固成了黃白色,饅頭倒是因為扣在碗裡還是溫的。

從上午就沒怎麼吃東西的肚子咕嚕兩聲,林書白眼神在那饅頭上頓了一下,在填飽肚子和安全之間毫不猶豫的選擇了後者。

林書白:算了算了,道路千萬條,安全第一條,咱不是那種人。

揉了揉自己開始抗議的肚皮,她徑直向著記憶中林建峰的臥室走去。

臥室裡沒有開燈,黑乎乎的,汗味和酸臭味混合著嗆人的煙味迎麵撲來。

或許是因為長期無人清洗的緣故,原本淡藍色的被褥已經變成了惡心的黑褐色。

林書白嫌棄的癟了癟嘴,心念一動,就出現在了空間裡。

空間裡也是夜晚,天上的星星閃耀,雲彩緩緩飄過,草地隨著夜風擺動,遠處還有嘩嘩的流水聲傳來。

鼻息間清新的空氣衝淡了那股惡心的味道。

林建峰還無知無覺得躺在空間中。

林書白將路上買來的兩盞充電式台燈打開,又彎腰摸了摸他的鼻息,確認人沒事之後才深吸了一口氣出現在林建峰的臥室中。

原身在林建峰家借住的那段時間,曾在無意中曾經看到過他將一個箱子塞進床底。

那個的林書白一心隻想著逃離這個叔叔家,但換了個芯子的林書白卻想到了在最短的時間內拿到原本屬於原身東西的方法。

循著記憶中一閃而過的畫麵,她鑽進床下,在一堆雜物、臭襪子和皺巴巴的紙巾中翻找,憋不住了就閃現回空間裡換口氣再繼續。

終於,在換過第三口呼吸之後,林書白在角落裡摸到一個觸感冰涼的方形物。

心念一動,這方形物便和林書白一起進入了空間。

在空間的燈光下,她才看清手下的這個東西的樣貌。

這是個精鋼質的保險箱,還是密碼加指紋雙重保障高級版,這個世界的購物軟件桃寶上大幾千塊一個,按照記憶中對林建峰摳門本性的認知,這是為了防賊下了血本啊。

林書白盤腿坐在草地上,脫掉手套,她單手撐在額前盯著保險箱偽裝思考者。

密碼盤上隻有1、3、7、9、0,這幾個數字有磨損的情況,但這種箱子一般都需要六位數才對啊。

這才五位數,難道有一個數字是重合的嗎?

將燈光調到最亮,箱身微微傾斜,林書白在明亮到甚至有些晃眼的燈光下仔細打量。

果然,9這個數字的鍵麵相比其他數字似乎要更加光滑一點。

她想了想,照著掉在林建峰身邊錢包裡的身份證輸入一串數字,然後按下確定鍵。

下一秒,保險箱嘎達一下——這是密碼鎖打開的聲音。

果然,不論是哪個世界的人都喜歡用自己的生日當密碼。

戴好手套,無語又慶幸的林書白嫌棄的用兩根手指拎起昏睡在一旁的林建峰的手,將食指按在保險箱的指紋鎖鍵盤,又是嘎達一聲,保險箱門應聲彈開。

房產證和相關證件整齊的摞在保險箱中,旁邊是十疊紅色的鈔票、六根足金金條、四條壓手的金項鏈,三張銀行卡、兩張存折還有一串鑰匙。

林書白先將現金全部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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