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機會啊,努力學習,努力工作,去神州留學,等入了神州籍,就有機會了。”
“說的也是,在這裡是沒什麼希望了,都是那些武士家族裡才能成為異種者。”
聞人升聽到這裡,並不意外,雖然東島人能夠忍受壓迫,不意味著他們不會進行反抗的。
接著他又聽到一個有趣的傳聞。
“你們知道麼?現在這位將軍,其實是個傻子。”有人似乎喝醉了,不管不顧地說著。
“傻子,你可彆亂說,小心那些巡邏的武士。”
“我肯定沒亂說,記得有一年天下祭,我站了一個好地方,當時看到將軍殿下在台上,手腳僵硬,走起路來像個僵屍,隻有傻子才會那樣走路。”
“小鬆真是喝醉了,趕緊把他丟進後麵的河溝裡清醒一下。”有人哄笑道。
於是真有人將那個醉鬼抬了出去,然後丟進酒館後麵的河流裡。
不過聞人升卻走了出去,然後親自將那個醉鬼撈上來。
“謝謝你,先生,那些混蛋,一個個怕的要命,惟恐得罪了那些武士,卻不知道他們都是些狗而已。人怎麼會怕狗?”鬆平忠原感激地對著聞人升道。
“沒什麼,我們再找個地方喝酒吧,我很喜歡聽你講的故事。”
“那些可不是故事,而是真事。”
隨後兩人又到了一家藝伎館,通宵喝酒取樂。
在女人麵前,男人的表現欲可以暴增十倍。
聞人升很明白這個道理。
事實也是這樣。
鬆平忠原很快就將他知道的東西,吐露的一清二楚。
“將軍肯定是個假的,應該是個替身,他那樣的人,最是怕死不過。大家都知道他就是神州的一條狗,如果不是這條狗還能給大家帶來工作和大米,他早就被天誅了!”鬆平忠原憤憤道。
“哦,聽起來你對神州也挺有意見的。”聞人升不動聲色地問道。
“哼,他們那些人,就是仗著有個好祖宗,才占據了那麼多好土地。說到底,還是異種的緣故,要是沒有那些強大的異種者,他們的土地早就被人瓜分了。”鬆平忠原不屑道。
聞人升繼續問道:“這話從何說來?”
他當然知道對方說的沒錯,前世的曆史就是重複了這一過程,丟失的土地讓人痛惜不已。
“很簡單啊,就像四百年前一次東南半島的土著暴亂,土著聯軍甚至打敗了當時的中原王朝南征軍,結果驚動了兩個宗師級的異種者,他們親自過去鎮壓。戰場完全是單方麵透明,十伏十勝,隻用3000的精銳,就殺了對方20萬的兵。若沒有那兩個異種者,神州的王朝早就不堪重負,隻能退兵了事。”鬆平忠原滔滔不絕道。
聽到這裡,他身邊幾個藝伎,都用崇拜的眼光看著他。
這讓他分外得意。
聞人升點點頭道:“沒錯,先生對曆史很有研究,在下佩服。”
“哈哈,其實這也不是我自己研究出來的,是有人在論壇上說的。”鬆平忠原果然是喝醉了,恭維兩句,就自曝其短。
“嗯,異種的確是力量的放大器啊。”
“是啊,現在異種者的力量下降,然而版圖卻因為蘑菇的出現而定下了,誰也沒辦法從外部瓜分神州,除非他們內部出了禍患。”鬆平忠原低聲道。
聞人升心中一驚,這些人還真不容小覷啊。
沒錯,蘑菇隻能防外敵,卻防止不了內患。
你蘑菇再多再厲害,還能在自己土地上釋放不成?
神州最大的危險,其實就是在內患之中。
獨尊會,天命社,都在竭力挑動著內患。
相比之下,獨尊會好歹還不會做得太過分,至少他們隻會擴張,不會分裂。
天命社就不同了,他們處心積慮,在神州內部埋下棋子,目的隻有一個,就是讓神州四分五裂。
從南到北,從東到西,數千萬平方公裡的土地,哪一塊不是對手的眼中肥肉?
彆說什麼現代講究經濟,不計較土地產出,真是那樣,前世他轉世之前,也不會有那麼多的糾紛出現。
恰恰相反,土地才是唯一的,恒久的,真正的財富,地球不滅,土地就恒久存在,其他東西都是一茬換一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