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隨著拍賣會的進行,淺川鈴音眼眸一亮,“我想要這個。”
這是一副水墨畫,畫麵中是秋天的場景,樹葉在飄落,一般來說這種場景都是蕭瑟蕭條,然而這幅畫卻透著一股豪氣灑脫,淺川鈴音第一眼看到就特彆喜歡,當下就舉牌一下子就從二十萬跳到五十萬。
眾人即使在拍賣的時候注意著台上,暗地裡還是偷偷觀察著淺川鈴音這個方向。
在看到跡部家的繼承人跡部景吾跟淺川家的小姐淺川鈴音看起來郎情妾意冒著粉色氣場,還時不時的湊在一起嘀咕他們還有什麼不明白的。在這個圈子聯姻本是司空見慣,更何況這兩個人還相互喜歡,隻怕兩家聯姻是板上釘釘子的事情。
因此在淺川鈴音出手拍下這幅畫後,大家也沒有跟她爭。淺川鈴音年幼不足為懼,但身後的淺川家他們還是得給幾分薄麵,外加上日後還有一個跡部家自然也不願為這一幅看起來還可以的畫給對方留下不好的印象。
歡歡喜喜拿到自己想要的畫,淺川鈴音彎彎精致的眉眼,看起來心情很好的跟著景吾說話。跡部景吾在一旁看著嘴角微微勾起,身居高位從骨子裡透出的慢條斯理的壓迫感也柔和下來,說不上如沐春風,但也減去幾分孤傲與冷清。
眾人心思又是微微一動,想著尋一些好的水墨畫找個法子送給淺川鈴音。若是討好她一個人,那不止是討好淺川家還間接的討好跡部家,這一筆買賣很是劃算。
不過,淺川鈴音也不是什麼水墨畫都喜歡的,在繪畫的境界裡有一個是萬物皆有靈。就是要把萬物的那一份靈氣繪畫出來這幅畫才是無價之寶,至於那些偏重技巧的作畫若不是畫技實在高超,淺川鈴音連看都不會看一眼。
那一些什麼花瓶古董之類的景吾也拍下一些,但拿回去擺設顯然價值還不夠,想必隻能丟到倉庫。手塚國光也拍下一幅字跟一組茶具,至於忍足侑士,反而拍下一些首飾下來,還慫恿跡部景吾一起拍。
“能夠送美麗女士首飾可是一件幸運的事情,作為男士可不能這麼小氣。”
“畢竟像你這樣的連送出去的機會都沒有。”
跡部景吾不屑的輕嗤一聲,對待忍足侑士可不會像對待淺川鈴音這麼溫柔,滿滿的嫌棄快要溢出來。
這兩個人經常在一起相互攻擊吐槽,加上一個不斷放冷氣的手塚國光也被混戰波及,也開始攻擊人。唯獨淺川鈴音一直很安靜的看著拍賣會,偶爾舉起景吾的牌子喊價。
畢竟拍得不夠明天說不定一堆流言蜚語便出來,特彆是跡部家資金出現問題這一種,被記者誇大分析,第二天股市就能開始搖晃。至於跡部景吾喜歡什麼,淺川鈴音全部都按照自己心意的去買,特彆喜歡的就舉自己的牌子,一般喜歡的就舉景吾的牌子,反正景吾也不甚在意。
畢竟某個人從小到大一直在給她付賬,養著養著淺川鈴音已經習慣花著跡部景吾的錢就跟花自己的錢一樣沒有半點心理障礙。
這兩個人之間的熟稔可不是尋常情侶能夠比的,眾人微微思索著,難不成這兩個人早就已經認識了?近些年來淺川家一直在跟跡部家聯手開歐洲市場,如果是這樣也不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