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套中套環環相扣,讓他早已忘了最初是衝著南棟李泰來受傷之事而來。
南書燕笑笑,道:“但我娘患有不孕之症,如何能生我?”
這話一出,如同一顆巨石投入水中。
張氏居然不能生育?若真是如此,那南棟口口聲聲說南書燕是他的外室女,便是他在撒謊,南書燕確確實實是歸家二姑娘。
眾人俱是豎起耳朵,想要吃這個大瓜。
南棟和南老太太均是神情古怪,南棟輕輕咳嗽一聲,提高聲音,“胡說八道,你忤逆為父還不上算,現在又對你死去的母親大不敬,你彆怪為父責罰。”
“你想要怎樣責罰?”南書燕傲然道:“對阿娘不敬的是你,我阿娘便是被你打死的。”
一石激起千層浪。
當朝律法殺人償命,就算過失殺人最輕也是要被流放的。
這話太過驚駭,剛剛還稍顯嘈雜的院子立刻安靜下來。
眾人誰也不出聲,豎著耳朵聽南棟怎麼說。
南棟臉色陰沉,“張氏死於風寒,左鄰右舍都清楚。”
南書燕輕蔑的看他一眼,轉身朝院內眾人鄭重一揖,凜然道:“各位叔叔伯伯,嬸嬸大娘,我阿娘張氏芸香去世時,請問各位可有前來吊唁,或者見過她的遺容?”
院中眾人皆是搖頭。
南家隻說張氏染了風寒而死,喪事更是辦得潦草,隻一口薄棺找了幾個閒漢抬出去葬了了事。就算有人想去吊唁,南家也沒有給這個機會。
“大家沒有見過阿娘遺容情有可原,但祖母和父親也沒有讓我見一麵,”南書燕目光灼灼,“母親的遺容連女兒都不能見,請問祖母和父親,這是何意?”
南老太太:“人死麵目可怖,那時你還小,不讓你見也是為你好,是怕嚇著你。”
南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