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桃喜滋滋的從外麵端進來一個白瓷荷葉碗,碗裡盛著大半碗杏仁露,“姑娘,知道你今日回來,我專門做的,你嘗嘗。”
南書燕笑笑,坐在桌前的椅子上,問,“你叫什麼名字?”
“春桃,若姑娘覺得這名字土氣,重新起一個也好。”
“很好,”南書燕接過春桃遞過來的杏仁露喝了一口,“太清淡了些,若是多放些糖更好。”
“姑娘喜歡吃甜,我下次做的時候多加點糖。”春桃笑著道。
南書燕點了點頭,喝完碗裡的杏仁露。
她其實不喜歡吃甜,但寧兒喜歡。
從雲縣到平江的路上,寧兒餓的直哭,她便許願他,到了平江給他買糖吃,隻是到了平江,寧兒還沒有吃上一塊糖,便被李泰來帶了去,那塊許了他的糖,便再也沒有機會給他了。
後來她想寧兒的時候,便想吃甜。
她將空碗遞給春桃,“我從小在雲縣長大,也沒有什麼講究,你在我身邊不用拘著。”
春桃接過碗,笑著道:“看得出姑娘是個好性子,能夠在你身邊伺候,是奴婢的福氣。”
南書燕便笑笑,春桃看她不想再說話,便笑著道:“姑娘累了一天,先休息一陣,等午食做好了,我再送過來。”
春桃走後,南書燕坐在桌前兀自出神。
按照她最初的想法,她一定讓李泰來和南玉兒血債血償,如果不是被岔開,李泰來已經活不到今日。
時間還長,一切另再徐徐圖之。
她靠在床上,不知不覺熟睡了去,等她醒來時,已經到了上燈時分。
春桃端了水過來讓她簡單的淨了麵,笑著道:“我看姑娘睡得很熟便沒有叫醒。晚食在廚房裡熱著,我這就去端過來。”
南書燕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