麋某本想將手中的這些珍寶全部送給兩位兄長作為禮物來著...”
麋芳的話還沒說完,秦翊和戚寄兩個人的神情都忍不住變了,眼神之中的貪婪之色瞬間爆發。
隻不過鑒於他們之間的關係,倒也沒有直接衝過去。
而麋芳則是看著兩個人再次露出來了一抹苦笑。
“不過兩位兄長你們也知道,這珍寶..是我家主公的珍寶,麋某不過是代為保管罷了。
若是直接送給兩位兄長,麋某也是不敢做這個主的。
想要用什麼東西來作為交換....可是麋某想了許久也實在是不知道該用什麼東西。
這...哎!”
麋芳一臉的躊躇讓兩個人的心中就如同貓爪在拚命的撓著自己一樣。
對於那些珍寶的貪婪,同時又不好強搶的焦急,最後還有麋芳馬上就要離開,珍寶即將遠離自己的不舍。
種種情緒徹底交雜在了一起,讓兩個人差點就直接蹦起來了。
“賢弟,你...你且看看我們兄弟二人這手裡有什麼你看的上的。
女人如何?
我們兄弟二人還是有些姿色不錯的女人,若是不夠我等還能給你去尋來一些!”
“我家主公滿心都是匡扶漢室,哪裡會要這些女人來充斥自己的身邊。
若是什麼甲胄弓弩箭矢的,倒也還算是欣喜....
算了,是麋某多嘴了,這些東西怎麼能夠胡說八道。
當罰..當罰!”
麋芳說完之後就再次招呼著兩個人開始喝起酒來。
隻不過這一次,兩人卻是怎麼都喝不起來了,看著麵前的酒樽,卻是無論如何都喝不儘興。
還頻頻互相對視起來,似乎是有著無數話語想說。
這一次的飲酒,隻有麋芳一個人醉了。
當他被秦翊麾下的親衛抬回去的時候,關羽的臉都從紅色的變成黑色的了。
“過分...太過分了!”關羽看著麵前醉成一灘爛泥一樣的麋芳,臉色當真是要多難看有多難看。
“此子的確是有些本事,但為人太過於懶散,做事膽子也太大了一些。
若是不加以管製,日後一定會生出大禍!
真是奇了怪了,他兄長糜竺氣度如此不凡,怎麼到了這個家夥身上,就隻剩下了滿身的市儈!”
“雲長這話說得,還不是世道如此。
他一個世代貨殖的商賈之家,糜竺這些年一直在醉心仕途想要擺脫自己商賈的身份。
這偌大的家業總是要有人管的不是?
麋芳不管,難道你打算讓夫人出麵麼?
他身上有市儈氣,主公還有一手編草鞋的本事呢,都是沒辦法的事情。”
簡雍說完之後,還直接走到了鼾聲大作的麋芳麵前,朝著他露出來了滿臉的笑容。
“子方賢弟,人都走了,你還要繼續裝下去麼?
雍彆的本事沒有,但和你兄長關係卻是不錯,你兄長可是說過,你...千樽不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