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此刻起,到血樣檢測出結果,都有這個攝像機跟著,一點剪輯都沒有,以此證明你們之間的父女關係。”
老婦一臉得意,微微昂著下巴,眼角餘光掃過跑回來的夏存呈。
用意很明顯,她擔心名義上的夏家長房長子夏存呈,因著自身利益,玩一出狸貓換太子。
“你?”夏衝紋氣惱非常。
但悍婦領著女兒擋住去路,周邊人群擁擠地看熱鬨,還被記者團隊拍攝著,夏衝紋即便快被氣死了,也隻能忍住這口氣。
接下來,在鏡頭拍攝下,夏衝紋被醫生取走一管血樣。
那中年婦人的血樣也順利取好,做了標記,放置於保存血樣器皿中。
兩個醫生客氣地和夏衝紋打了聲招呼,就引著記者團隊去拍攝血樣檢測過程了。
這其中沒有調換血樣的可能。
“表妹,你可以讓開了吧?我還得繼續呢。”
夏衝紋滿臉鐵青,示意悍婦讓路。
“你走你的唄,我什麼時候不讓你走路了?”悍婦領著女兒讓到一邊。
夏衝紋鬆口氣,捧著骨灰盒繼續向前。
但走出了十幾步,他就停住腳步,回頭死死盯著隨著我們一道走動的悍婦母女,他額頭青筋都鼓動出來。
“你們這是要做什麼?趕快離開,彆跟著我們!”
他憤怒的幾乎快要失控。
“表哥,血樣檢測是加急的模式,估摸著,今夜就能出結果;
我和女兒可不想在那之後找不到你,所以,你走到哪兒,我們就跟到哪,你繼續你的事兒,不用管我倆,我們不會給你添亂的。”
悍婦的回答氣的夏衝紋幾乎昏過去。
不過,婦人的話很有道理。
血樣檢測今夜就出結果又能如何?夏衝紋若是存心回避,躲到京都去都有可能。
悍婦母女不允許出現這種意外,所以,血樣兒結果拿來之前,必然死死的跟住夏衝紋,不給他逃避責任的機會,不可謂不謹慎。
夏衝紋這種老狐狸,若是不盯緊了他,他解決完夏家鬨鬼事件後,真就有可能躲到國外去。
那悍婦母女算計夏家家產的事,就會被無限拖延下去,這是悍婦一方不能接受的。
“表妹,在你心裡,我夏某人就是那麼沒擔當的人嗎?若果她真是我的女兒,我怎會不認?”
夏衝紋眼中都是失望,失望於表妹的不信任。
“表哥,彆怪我仔細;你是大商人,這種身份的人,說什麼信義?你自己聽著,信嗎?”
悍婦這話一說,夏衝紋好懸將骨灰盒砸向表妹的腦袋!
商賈之輩,追逐利益是天性。
悍婦所言沒錯,但這話當著全城人的麵說,太打臉了。
“捧住東西,穩定心神,咄!”我急忙揮動拘棒,輕輕點在夏衝紋眉心,暗中施展陰山靜心咒。
夏衝紋暴怒的情緒得到緩解。
他咬牙切齒地盯了悍婦表妹幾眼!
這明顯是恨上了,恨表妹當眾不給他臉麵。
但此刻,真就奈何不得人家。
“你們願意跟著就跟著好了,提醒你一聲,招魂是在夜間,有可能董飾萱的陰魂回來,到時候,你和她對上,那就是仇家見麵!鬼魂暴走,你和你的女兒指不定有危險。”
夏衝紋將醜話說在前頭。
“我呸,裝神弄鬼的玩意!你這一套,嚇唬普通人有用,老娘信你個鬼?
我活了將近六十歲,就從來沒見過鬼魂啥樣,還董飾萱的鬼魂?呸!”
“就那個倒貼給老頭子做填房的狐媚子,幾句話都能衝動地上吊,還回來追魂索命?你嚇唬誰呢?有種讓她現在出來,看老娘撕不撕碎她?”
悍婦表妹聞言,張牙舞爪的一頓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