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份份的錄像中,人們被看不到的詭異力量殺死,更有鬼新娘附身中年婦人身上,追殺夏衝紋的影像!
這些錄像的存在,證明了在場之人的無辜。
錄像全被收繳上去,這件事也被定性為董家人精神病發作,導致自相殘殺。
董家人全部死掉了,雞犬不留!場景之慘烈,令人發指。
參與此事的人都簽署了保密協議,這件事就算是過去了。
大家心照不宣,不會再度提及。
又過了一天。
這天下午十四時,夏家來人,送來了個大皮包,其內裝滿現金,是先前說好的兩百一十萬。
其中十萬,是省電視台拍攝紀錄片所給的酬金。
至於那些被上繳的紀錄片落到誰手?我就不曉得了。
夏家老四夏衝滕帶著人,親自送錢過來的,還告知我,夏家從京都請了個有名的大師,做法驅散了彆墅中厭勝術的負麵影響。
隔空鬥法,重傷了不知潛藏在哪裡的厭勝術士。
同時,按照我指出的,夏家清除了那架有問題的秋千。
至於鎮邪假山?
那是上一代夏家族長所做的,距今四五十年了,老族長離世前吩咐過,不可動那座假山,哪怕因此影響夏家後代的運數。
作為後輩,隻能聽之任之了。
再說,夏家也害怕移動鎮邪假山後,會放出什麼邪祟來,所以說,一動不如一靜。
經此一事後,短期內,夏家人不敢回去住那套彆墅了。
先空置起來,等個幾年,確定真的不鬨鬼了,再搬回去也不遲。
夏衝滕這般說著,我連連點頭,表示如此處置算是大善。
夏衝滕代表夏家,感謝了我在其中所出的大力,這才起身告辭。
我送人出門,注視著車隊遠離,久久沒有收回目光。
“梁師,我回來了。”
熟悉的聲音送進耳中。
我微微一笑,轉頭,就看到了頂著元菟兒青春靚麗形象的白針,她正款款走來。
目光落到白針手上。
“喏,折騰了好幾天,這是你需要的資料,都翻找出來了,用了不少人脈才收集完全。”
白針將一個牛皮紙做成的文件袋塞到我手中。
我笑著請仙家入內,殷勤地奉上茶水,還順手遞給白針三萬大鈔,這是辛苦費。
白針嫣然一笑,將三捆現金塞進懷中,坐在那兒一口口的抿著茶水。
我坐在那裡,打開牛皮紙做的文件袋,將其中的資料拿出來,一頁一頁的翻看。
其上,有很多人的資料。
此時,下午十五點整。
…………
這天的午夜,二十三時三十分左右,七凰山夏家彆墅中,來了幾個不速之客。
我身穿夜行黑衣,黑巾蒙麵,背著梵魔刀和背包,手裡拎著一柄鐵鍁。
身後,跟著身穿夜行衣的鬼附屍元鱈兒和仙家白針,她倆麵上戴著黑紗,手中都有一柄折疊鏟。
我身上攜帶著養鬼符,其內藏著鬼兵大將宋怯。
我們四個就是不速之客。
一路行來,收斂氣息不說,還運行了障眼法和輕身術,不會被其他彆墅中的安保人員發現蹤跡。
騰空五六米,我們三個翻過夏家彆墅高牆,宛似落葉般沒有動靜兒地落在彆墅後院之中。
黑暗籠罩的夏家彆墅和我記憶中一樣,陰森的三層樓建築,看著和以往沒有什麼不同。那架礙眼的秋千確實被移除了。
我掐訣施法。
陰風大作,鬼兵大將宋怯隨著陰風出現,對著我點點頭,就化為一道暗影,穿進夏家彆墅之內。
我們幾個靜靜等待,不過七八分鐘,宋怯就幽幽地隨風飄回。
“梁師,我查探過了,彆墅內的厭勝器物全部消失不見了,厭勝術造成的負麵磁場也消失了,留有施法驅邪的痕跡。”
宋怯這話一說,我和白針麵麵相覷。
“難道,咱們全都猜錯了?厭勝術都沒了。”
我有些遊移不定了。
“來都來了,不要這麼快下結論,先挖開它看看!”
白針指一指鎮邪假山。
我想了一下,點頭同意。
白針和鬼附屍元鱈兒行動起來,展開折疊鏟,對著假山邊沿的泥土就挖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