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至於打死吧!?
幼清想要出聲阻止,可打了半天,也就是拖鞋,他哭得厲害,也沒有眼淚,幼清就從同情變成了取樂,偷偷笑了起來。
不過她還是會為他解圍的,幼清故意出了一點動靜,二老停下暴打兒子的餐前運動,一齊看向她,她趕緊道:“二位好…實在打擾了。”
景元母親立刻改變神色,帶著笑意說:“哪有哪有!既然是鏡流的朋友…也是我們招待不周。”
幼清連聲道:“打擾打擾,本想宿在長樂天,但是正逢慶典,沒了空房間,今日應該就有了,我沒什麼行囊,就先告辭了。”
景元抬起頭,不可置信地看著她,她馬不停蹄的想要跑路,二老也是假意追了幾步,連聲問要不要叫個車呀,要不要讓人送過去呀,怎麼不留下來吃個飯啊,幼清也回不用不用,踩著劍就跑了。
結局可想而知,景元被禁足兩日,天天聽他買的在地衡司上班的老爹叨咕,說得他一個頭兩個大,這個年齡正值叛逆期,景元實在受不了,頂撞兩句,於是又是一頓拖鞋伺候。
可惜了幼清綁的小辮,他睡覺都沒拆,被親娘給打散了。
*
幼清去長樂天訂房,還好有了空房,她暫且定下,不過她也不知該如何解救景元,一想到他們倆還偷了艘星槎,為了避免節外生枝,她打算先把星槎送回去,再想想解救之法。
剛到停放星槎的港口,就看到一位穿著乾練的狐人飛行士在打量昨天他們開的那艘星槎,幼清頓住腳步,兩個人對上目光,幼清做賊心虛,想要扭頭離開,結果可想而知,她被捏住領子,那狐人厲聲道:“小賊還敢跑!?說,是不是你偷了這艘星槎?”
幼清嗷嗚一聲,縮成一團,委屈巴巴地望著她,那狐人眉毛動了動,臉上仍是作嚴肅態,一邊搖晃她一邊逼問:“說話!再不說實話,我可要叫雲騎軍來了!”
“嗚…”幼清手腳蜷縮,一想到景元也是雲騎軍,要是敗露了豈不是要斷送前程,她一咬牙一跺腳,視死如歸道,“不錯!就是我偷的!”
這下換狐人一臉震驚了,她將幼清放在地上,叉腰逼問:“怪哉怪哉,你怎麼偷的?如實說來!”
“我…我在星槎海偷的。”幼清連連擺手,“我是外地人,就是看著星槎有意思…來著玩玩,沒有惡意!”
“駕駛星槎可是要有專業資格證的,你無證駕駛,跟我走一趟吧。”說著就捏住她的手腕,要把她押送走,幼清有苦難言,不禁問,“要判多久?可以交錢保命嗎?”
“那就要看天舶司的人怎麼說的了。”狐人小聲嘀咕,“我剛回來就怪在我頭上,我就說不是了,看司舵那家夥還敢不敢講我壞話。”
幼清哪敢說話,她欲哭無淚,可憐得像個小毛球,狐人走了一會兒,看她真的沒有為自己辯駁的意思,一時心生不忍,停住腳步道:“你還不供出幕後主使?”
“啊?”幼清趕緊道,“沒有幕後主使,一人做事一人當。”
“有趣,這星槎是給雲騎軍和天舶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