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小鈴忍不住捂嘴驚叫了一聲。
定睛就見劉執的衣裳被潑得正正當當,旁邊的路緣緣也沒有幸免,她穿得顏色淺,還更明顯些。
眾人:“……”
今天大夫人這口茶是非潑……非喝不可麼?
大夫人自己也沒好到哪裡去,因為劉執反應比較敏銳,看她過來已經向旁邊閃去了,沒人做她的“肉墊”,大夫人直接撲到硬邦邦的地上去了,胸口一震,也眼冒金星了好半天才緩過來。
隻是……她這次太明顯了,那架勢,好像非要潑劉執不可,在場的各位隻要不瞎,都看出她是有意的了。
連劉執都無語了:“……”
這時,一邊守候的丫鬟早已上前將摔得七葷八素的大夫人扶起來,對劉執道,“劉掌櫃,衣服都濕了,去換一件罷!”
大夫人一邊扶著暈頭轉向的腦袋,一邊道,“人老了,反應遲鈍,實在對不住……劉掌櫃,請移步去換件乾淨衣裳罷。”
劉執笑著搖搖頭,“不必了,沒潑上多少,顏色深也看不出來。倒是夫人摔得挺嚴重,我看還是趕緊臥床休息為妙,我們也吃得差不多了,就不打擾了。”
大夫人一聽她是要走,嚇得一下子精神了,一把拉住她,“劉掌櫃,你要是這就走了,我可要多心你怪罪我了!再說花茶去取新茶還沒回來呢,好歹嘗一嘗再走。”
劉執看看大夫人的衣裳,“那也好。您不同去換一身?”
大夫人忙搖頭,“我這隻是汙漬,不是濕的,貼身也不難受。剛才摔得有點暈,我坐在這裡緩一緩,花茶估計也快回轉了,等劉掌櫃換完衣裳回來,再一同品茶。”
路緣緣沒好氣道,“我也一起跟你去換一身。”
大夫人沒想到這個插曲,壓根也沒料到還會潑到路緣緣,於是麵露難色,“實在不好意思路小姐,我家就這麼一套姑娘家的衣裳,還是我當姑娘時的,因為是新的,才敢拿出來給劉掌櫃換……”
“咦?都準備出來了?”
丁小鈴故作天真地插話道,“看來大夫人是神算子,事先就知道我們掌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