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爺子歎口氣,拍拍姐弟倆的肩頭“你們倆先過去,有啥事給我們來電話,你爸爸那頭的電話你們也知道,弄不了了找你爸爸,這樣的人不能姑息了……”
水蓮和石頭其他的話也顧不上說了,倆個人相攜就跑了出去。
“姐,我們得帶上幫手,這個人欠收拾,把阿大他們帶上,正好我們過去也能快一些。”
水蓮想想也是點點頭,兩個人直奔山上而去。
有幫手的話倆個做事也能放開手腳,尤其是梁守旺遇到這樣的事,他們也得提防安子立背後搞小動作。
到了山上也是他們來的巧,不僅大老虎在,就連小猴子也湊熱鬨的跟幾頭狼在一塊舔食水潭中的水。
水蓮邊給水潭添水邊跟老狼叨咕了一下梁守旺出事的事。
“狼媽媽。我現在需要你們的幫助,我得帶大老虎還有阿大他們一起過去幫忙。”
老狼舔舔她的手心,過去跟阿大他們交頭接耳。小猴子看到水蓮來了死活就待在她的身上不下去。
“得,我也帶你過去吧。反正上次你也幫忙了,這次咱們再次聯手。”
有了動物們的幫忙,水蓮他們以最快的速度到了縣城,等坐上最後一班去市內的車時,姐弟倆個人這才有時間關心起梁守旺這前前後後的事情。
“姐,這事到底是不是安子立乾的?”
水蓮搖搖頭“我也不清楚,不過這事不管是誰乾的,肯定離不開他這檔子破事。回頭咱們問爺爺去,也不知道大哥和爺爺現在情況如何……”
等到了醫院倆個人這才知道梁守旺傷的有多重,身上兩根肋骨斷了不說,人也處於昏迷狀態,臉上腫的都快有饅頭高了。
周紹國也沒好到哪裡去,身上到處都是傷不說,左胳膊也骨折了,好在人還算清醒。
屋裡梁帶娣守著兩個人低聲墜淚,而梁煥娣則目光呆滯的看著床上的倆個人也不知道心裡都在想些什麼。
水蓮和石頭這一路上來的怒火在看到梁守旺這樣的情況下立馬就變成了一行的清淚。
“爺爺,我爺爺咋樣了。有危險不啊?”
老藥子歎口氣“骨頭是都接上了,要是不發燒的話或許沒問題,怕就怕這人不清醒會有其他的並發症。唉,這都是咋搞的,過來的時候好好的咋變成這樣了……”
水蓮轉過頭去問周紹國情況。
“唉,彆提了,姥爺說今天去找人拿證據,誰能想到我們剛出旅店門口就遇到了一夥人不問青紅皂白對這我們就直接下死手,幸好有路人幫忙,我們才算逃過一命,這事已經報警了。不過能不能查出來就不知道了……”
水蓮邊擦眼淚邊說道“哥,你安心的養病。剩下得事我們來接手,爺爺這事我們就不能這麼完了。不抓到凶手我誓不為人……”
梁帶娣邊流淚邊說道“水蓮,你們可得替你爺爺報仇啊,姑姑沒本事替自己的親爹報仇,我就可指望你們倆個人了……”
梁煥娣喃喃自語道“不可能,安子立不會做出這麼沒人性的事,我問過他了,他不承認是他乾的……“
水蓮真想撲過去一巴掌打醒這個執迷不悟的人,不過梁帶娣比她手快。
“啪……”
梁煥娣的臉上就出現了一個五指印,“姐,你打我?”
梁煥娣捂著臉還有些不敢相信的看著自家大姐。
梁帶娣恨鐵不成鋼的指著她罵道“你快給我醒醒,安子立是什麼人,你自己不了解嗎,跟你鬨離婚的是他,當年把咱爸賣出去的也是他,你說他都乾了些啥好事。
咱爹沒跟你們享啥福我也不怪你們,可你們也不能這麼作踐咱親爹啊。
三年了,你當咱爹在勞改農場待那三年是過家家玩的,咱爸當初被人打的腿都斷了,你知不知道,就這樣咱爹還得拖著一條斷腿都山上去伐木,那種感受你能體會得了嗎?
自打你們回來了,咱爹就沒得過好,要不是有水蓮和石頭這倆個孩子,現如今咱們衝哪個墳頭哭拜都不知道呢。
那個安子立你都知道他外麵有人,你還死撐著乾啥,這樣的男人白給我都不要,你守著這樣的家庭還有什麼意思,你還是我當年那個妹妹嗎,你咋越來越傻了呢,咱爹這是為誰變成這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