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灝宇沒走多久,就發現了尾巴,他冷哼一聲,皇帝果然派了人監視他,看來這次將軍府的事,恐怕是有心人拿他做的文章,大晉皇帝礙於他的身份,給了他三日時間,但事實上,怕是對他早已忌憚不已。
所謂兩國交戰,不斬來使,他現在的身份,畢竟是南戎來使,大晉皇帝又不想放棄他帶來的誘惑條件,卻又擔心他有陰謀,隻能讓人監視他直到他離開,這如意算盤打的真好,隻是,南戎並非畏戰,如若真惹怒了他,他阮灝宇也不是任人拿捏的軟柿子。
不理會身後的尾巴,阮灝宇大大方方來到建寧寺,進寺,上香,去到主持房間和主持論道。
而事實上,他早已金蟬脫殼,到了後山。
“稟王爺,大內侍衛大肆搜查將軍府,在木大將軍書房和木小喬將軍住處,都搜出了通敵書信。”派去監視將軍府的侍衛傳來消息。
“果然有人栽贓陷害。”阮灝宇握緊了拳,能夠將證據放入木華南的書房和木小喬的閨房,這人必定是內賊,而他毫不懷疑,書信中一定是編造的他和將軍府的來往。
想不到他阮灝宇竟成了彆人攻擊將軍府的刀。
“想辦法打探大理寺獄中的情況,事無巨細,我都要知道。將軍府那邊日夜盯著,還有,查查這次將軍府有誰沒被抓入獄,有誰最近形跡可疑,任何線索都不要放過。”阮灝宇眼神如炬。
他的暗衛們知道,主子這次,是真的動怒了。
大理寺獄。
下人們被一個一個帶出去問話,回來的時候要麼奄奄一息,要麼滿身用刑後的傷痕,木錦程看的無比氣惱,大聲朝著外麵喊,“有什麼問題就問我,對仆從下這麼狠的手算什麼。”
“錦程,閉嘴。”木華南嗬斥。
木錦程憤憤不平的坐下,“父親,皇上到底什麼意思?這是懷疑我們木家嗎?”
木小喬在對麵道:“父親,這件事有蹊蹺,您想想,可曾得罪了什麼人,究竟是誰,要這麼陷害我們木家?”
木華南道:“我這一生,征戰沙場,為皇上打下大晉江山,從不阿諛奉承,也最看不慣那些趨炎附勢之輩,人不犯我我不犯人,要說得罪了什麼人,倒也沒有,但若說看我不順眼的,也大有人在,怕隻怕,這次不是衝我一人,而是衝整個將軍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