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誰也不知道醫仙穀會讓他們做什麼事。
阮灝宇將淩肖身上的繃帶全部解掉,看到他後背的傷口,皺了皺眉,拿出一瓶藥均勻的灑在傷口上,隨即拿出一雙薄如蟬翼的手套帶上,再拿出針線。
趙敏娜吃了一驚,這是要在淩肖身上縫針嗎?那該多疼?
她打了個寒戰,雖然她是個**,但她卻非常怕疼,所以自從受過第一次傷後,她就開始拚命練武,力求以後在打鬥中少受傷。
此時想想針刺入肉裡的感覺,她就忍不住汗**豎起。
阮灝宇不知道趙敏娜內心想法,隻是自顧自的穿針引線,隨即將長長的針放在油燈上麵消了毒,站在淩肖後麵。
“油燈放過來就好,你扶著他,彆讓他動。”
趙敏娜照做,扶住了淩肖結實的臂膀,手一觸到滑膩的肌膚,她忍不住臉一紅,隨即忙收斂心思,專心看著阮灝宇縫針。
淩肖背後的傷口幾乎貫穿整個後背,從右上角肩膀處開始,一直到左側腰處,傷口極深。
阮灝宇按著傷口兩邊,仔仔細細的縫合,淩肖間或動幾下,因為阮灝宇提前用了麻沸散,倒也沒有太劇烈的動作,趙敏娜扶著,沒有耽誤到阮灝宇的縫合。
等到完全縫好,阮灝宇的額頭上已經滲出一層密密麻麻的汗珠,他擦了一把,剪斷線頭,才長長舒了一口氣,敷上藥,重新纏上繃帶,把淩肖放平。
趙敏娜也跟著鬆了一口氣,小心翼翼的問道:“這…可以了嗎?”
“外傷按時換藥就行了,麻煩的是內傷。”阮灝宇去掉手套,不疾不徐的拿出一個針包,打開,裡邊是各色銀針。
他手法極快,根本不用辨認穴位,很快就將銀針刺入淩肖的各大穴道。
隨著他施針,淩肖的臉色便越來越痛苦,唇角也漸漸滲出血跡。
阮灝宇臉色凝重,對趙敏娜道:“扶他坐起來。”
趙敏娜忙將淩肖扶了起來。
阮灝宇到他身後,再次在他後背施針,這次沒多久,淩肖便一口鮮血吐了出來。
阮灝宇鬆了口氣,收了針,示意趙敏娜把他放下,又喂他吃了一顆藥,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