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盧二寶也端著碗米粉過來。項天澤給兩個人互相介紹了一下。辛躍高高興興的打招呼:“二寶哥你好!常聽我哥說你講義氣又能乾,今天見到才發現跟我哥還少說了一條。原來二寶哥這麼帥啊!”
盧二寶哪兒聽過這麼誇他的啊。他倒是對自己的相貌有自知之明。不醜是真的,但帥這個字他從小大大都沒有聽人來形容過自己。可是即便明知道是場麵話,他還是高興得不行。“比老板差遠了。而且你比你哥好看。”說完還覺得自己誇的不太對,還頗為尷尬地撓了撓後腦勺。
辛躍被逗笑了。少年人爽朗的笑聲感染了中午吃飯的很多人,幾乎所有人都跟著笑了起來。弄得盧二寶更不好意思了。
養殖場裡的工作幾乎是從早要忙到晚。好在工作人員多,都有專人負責,項天澤是不用什麼事都親力親為的。所以各處跑也還忙得過來。他們下午到的養殖場。吃了晚飯之後項天澤開車帶著辛躍去飯店見金師父。
金師父看到一直以來隻聞其名不見其人的少年,很開心地跟他聊起了烹飪方麵的事情。
一老一少可謂是一見如故。老人家一輩子鑽研廚藝,雖然沒能自己成為什麼一代名廚,但手藝絕對沒得說。本地菜就沒有他不精通的。而辛躍上輩子就是做美食up的。雖然他那都是網絡上學來的雜七雜八的信息,沒有係統的學習過廚藝。但是為了錄視頻和直播寫文案,他需要查閱非常多的資料,所以這種“雜”也可以說成是什麼都能聊上一些。
對金師傅來說,辛躍就是少見的能跟他聊到一起的孩子。然後老爺子晚上就不回家了,直接就跟著兩個人回了農場,說什麼也要跟辛躍好好說說話。
辛躍哭笑不得,但這位老人家還是挺有趣兒的。主要是他很願意把他知道的告訴給有興趣的人聽。結果變成了第二天開始,辛躍跟著金師傅學習廚藝。反倒是跟項天澤膩在一起的時間短了許多。
不過項天澤也沒覺得有什麼不對。甚至讓辛躍幫忙照看一下飯店的生意。加上他本來就覺得晚上開一茬燒烤,現在辛躍過來,又有自己的燒烤心得,項天澤說乾脆就把燒烤這一攤交給辛躍。
辛躍笑嘻嘻地邊剝花生吃邊半開玩笑的說:“打理燒烤攤沒問題。但我得要薪水啊!我要攢著開學當生活費呢。”
金師傅也盧二寶都說:“應該的。這錢必須得給。”
項天澤哭笑不得:“當然得給了。不過我可不能雇傭童工,我就直接當生活費給你好了。你大學四年生活費哥包了。”
辛躍趕緊擺手:“這可不行。我姐就不能答應。反正等我那邊動遷款下來,跟你合作了農場,我就有生活費了。到時候還是得給你打給我。千萬彆走彆的形式,親兄弟得明算賬呢。”
金師傅感慨:“躍躍說得對。孩子不大,事情弄得很明白。天澤啊,你得聽躍躍的。他比你聰明。”
項天澤就知道是這個結果,心裡有一丟丟遺憾,可他也知道自己沒道理給辛躍出生活費。畢竟他不是自己親弟弟。這麼一想失落感就更強烈了。“行,就聽他的。反正這小子從小到大什麼事情都是自己做主,彆人也管不了。”
辛躍嬉皮笑臉的把剝好的花生仁塞到項天澤嘴裡:“管得了管的了。彆人管不了你也管得了。”
在老爺子的眼裡,這絕對是兄友弟恭。他為項天澤高興。血緣至親那邊這孩子沒緣分,可認下來的乾弟弟卻是沒得挑。至於盧二寶,他是什麼都沒想,隻知道自家老板對這個弟弟是真好。不過這個弟弟對自家老板也好,這兄弟感情他都有些羨慕了。一想到老家那個隻知道跟自己要錢的弟弟,他就更羨慕了。
辛躍是一個極會活躍氣氛的人,而且天性解放得好,那演技絕對是專業的。再加上本來他就挺喜歡項天澤身邊的這些人,有真心又有些小手段,沒用半個月他就把周圍的人都給“拿下”了。
看著辛躍跟誰都能聊得來,項天澤挺放心。這樣的性格出去上學肯定不會吃虧。不過這種跟誰都能聊得來的性子,他又有點兒擔心。雖然他覺得自己這個想法很無恥,但他心裡,可以交心的朋友也就隻有兩三個,辛躍還是最重要的那一個。他是真擔心辛躍大了,去了大學,認識了很多比自己年輕比自己會說話也比自己帥的人,就把慢慢疏遠自己。這感覺想想就很鬱悶。
辛躍當然是察覺不到項天澤這種情緒的。他白天帶著人一起串串兒,晚上親自上手烤。彆看他隻有十五歲,但也有一七零了。不算高,但站在燒烤爐前肯定沒問題。總之從上午十點多一直忙活到後半夜一兩點,本來還存了追喜歡人的心思,現在辛躍是除了每天工作,彆的心思什麼都沒有了。
他是沒有什麼世俗的欲望了,但有的人卻對他喜歡的人下手了。這天他正在跟後廚的人嘻嘻哈哈的邊說邊乾活,就聽買料回來的人跟他們說:“誒你們猜我剛才看到什麼了?”
那誰能知道啊。於是眾人紛紛起哄讓他趕緊說。然後這個人就神秘兮兮的壓低聲音。“我看到老板跟一個年輕漂亮穿著時髦的女的在逛街呢。我看著,那可能就是咱們未來老板娘了!”
作者有話要說: 躍躍:小爺要!炸!毛!了!!!!</d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