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見你之後,我的運氣一直都是滿的。
辛躍上輩子做美食UP的時候沒少看各國的烹飪節目。雖然因為飲食審美和習慣的不同,他對絕大多數外國食物都沒什麼興趣。但你是做播主的,什麼都涉獵還是有必要的。所以看這些外國廚師烹飪,很多他都是有過了解的。甚至其中有幾位廚師他在上輩子做資料搜集的時候還是有過深入了解的。
就比如這個在大概五六年後就在網絡上叫囂,說華國的食物油大鹽大對身體不好,隻有他們的醃製食品才是真正有文化美食的O國廚師金布仁。現在看起來還是一個很有禮貌,而且會對華國美食讚不絕口的正常人。
但辛躍因為知道他日後的尿性,對這個人是不會有絲毫好感的。所以在寫宣傳稿的時候,他就是很刻意的告訴文案王天:“王姐,這個金布仁和大奇征井少點筆墨。中規中矩不褒不貶就行。”
王天疑惑:“不是都得誇誇?”
辛躍笑眯眯的:“中規中矩也能誇啊。讓他們既覺得是誇了,但是又沒有真的再誇,寫出這種文案,我私人給你加錢。”
王天更不理解了:“咋了?這倆人得罪你了?”
“一個是曆史問題,一個是未來問題。反正為了外快,加油!我相信你呦!”
這事兒辛躍晚上回去就跟自家老公叨咕了。項天澤跟辛躍到空間裡查閱了一下網絡,隨後皺眉:“這真是大開眼界。”
辛躍擺手:“厲害吧。所以我實在是不可能有好感。不過我也不會真的夾帶私貨。我做人還是有底線的。”
“這麼看,我拒絕他們有幾個公司的合約實在是太明智了。”
“總有一些人吃爺喝爺不謝爺。都是慣的一身包。像這些事兒多矯情人多的地方,少理為妙。反正你現在也不想搞出口。”
“嗯。看到日後的情況,我還不如乾脆就不搞。其實進口這方麵,我對海鮮的興趣更大。尤其是一些高檔海鮮,咱們這邊海域也沒有的。這個才有價值。但是我也會進口一些牛肉。用來壓製同行炒高進口牛肉價格。這不應該。”
“你這麼做可得罪人。”
項天澤笑了:“有句話怎麼說來著?同行是冤家。進貨商從咱們這裡進了五噸牛肉。彆人就少賣了五噸牛肉。這是實打實的金錢損失。雖然也不是說世界上就隻有這五噸牛肉的生意。但是市場也不是無限大的。人品好心態好眼光長遠的不會在意這些。畢竟每個人有沒個人的渠道。但有的人不一樣,他們很喜歡盯著彆人看。你好了他們難受,你不好了他們興奮。所以得罪人這種事,做不做都得罪。而誌同道合的同行,會讚同我的做法。”
“也對。反正你怎麼做我都支持你!對了,中標之後你是不是得留在這邊建新的養殖場啊?”
“早就找好了管理海域養殖場的人了。就算不中標,我也已經選好了另外的養殖區域。所以如果中標,養殖場自然會有人打理,最快明年就能投入養殖。當然另外一個養殖區我要過去一趟。最多半個月,然後就是招聘,這個自然有人專門負責。”
辛躍歎了口氣:“雖然聽著像是甩手掌櫃隻負責做決策,但決策難度更大啊。”
項天澤笑了:“其實習慣了這些工作,倒不覺得有什麼難的。主要就是眼光,當然還要有運氣。自從遇見你之後,我的運氣一直都是滿的。”
“其實你的底氣是二爺爺給的。”辛躍還是有自知之明的。如果沒有項二爺留下的那些錢和物產,項天澤就算又勇氣走出家門自己打拚。一個十幾歲的少年遠在他鄉,他又能打拚出什麼?就算是自己給他一個餛飩的配方,他又可以從餛飩攤乾到飯店。那可能也僅僅隻是那個飯店。因為最開始的養殖場,沒有項二爺的遺產項天澤盤不下來。
對這一點項天澤並不否認,也沒辦法否認。“二爺爺的確給了我底氣。那是我能有現在的最初資本。但你跟二爺爺給我帶來的東西是不一樣的。底氣和方向都是必不可少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