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那位就明顯不願意離開。“項大哥是救我們受傷的,我們怎麼能離開呢?照顧人這種事我們女的做更好。所以還是我來吧。”
不管是出於對恩人的感激還是其他什麼,辛躍都覺得這女的離譜了。人家都已經委婉的下逐客令了,你還在這兒裝什麼聽不懂呢?於是辛躍扭臉看向這位女士:“這位大姐,你還是不要這麼說比較好。誰說女的就得照顧人的?男女平等,你這麼想是不對的。女性也可以有更廣闊的天空可以翱翔。而不是把自己定義成一個照顧人的角色。那麼軍人、醫生、警察、科學家、法官、律師、教師等等領域,各個地方都有女性在發光發熱。”
想要離開那位女士臉都已經尷尬的臉紅得不想樣子,她這次也不等自家妹妹了,直接過去伸手就去拽人。然後說:“抱歉啊。我妹就是有點兒死心眼兒,我們先走了,就不打擾了哈。”
看著那位要照顧項天澤的被拉扯著離開,辛躍既無語,又有些哭笑不得。這時候付慶生像是突然想到什麼,跟二人說他先離開一下,過一會人再過來。然後也離開了。
雖然這病房不是單間,但其他床位並沒有人。於是病房裡就剩下了他們倆,辛躍坐下來之後撩開被子看了一下項天澤的腿。原本結實健碩的肌肉被繃帶纏繞著。雖然看起來白白淨淨的沒有滲出血,但辛躍還是一下子就難受了。
“肯定很疼。我知道的。”受過傷的人才會知道傷到的時候是什麼滋味兒。
項天澤也沒有要隱瞞的意思:“的確疼。而且這個情況也不需要打麻藥。我隻能自己挺。”
兩個人說了一會兒,辛躍就把買來的晚飯擺了出來。雖說是買的,但他給自家老公買的肯定是最好的。不過他也不知道那家店的味道怎麼樣,看著項天澤吃的時候還是有一點點忐忑。“明天我給你做。”反正他有空間,他隻要有時間就可以心餐。
項天澤也沒矯情:“那是比你做的差多了。不過材料用的還不錯,不算黑心。”
“那就行。主要是材料。其實現在吃啥一頓兩頓的也沒啥效果。主要還是補充一下蛋白質什麼的。我肯定不會給你買清湯寡水的。但是你腦震蕩還暈著,我也不能買有油膩的。這燉鴿子正好。不過明天我給你做豬肚雞。我臨走的時候村裡人聽說你救人受傷了,硬是給車上扔了幾隻雞。現在還在車後備箱裡放著呢。”
“村裡的人真的都很不錯。你這幾天住的還習慣嗎?”
“對我來說不影響上網就可以工作可以娛樂。在哪兒我都能習慣。而且村子裡雖然不富裕,但吃的東西倒不是那麼虧。尤其是你之前給的那些雞種錢各家都分了不少。付哥這人是真不錯,雖然你說是用這些錢建雞場,但他還是決定去鎮裡貸款,這些錢都給村民了。”
項天澤笑了:“他要不是一個真心為村子好的人。以他的能力在當初的廠子也已經是車間主任了。至少可以在文新定居下來娶妻生子。可是他想的還是落葉歸根,也想著村裡的父老。這樣的人值得結交,也值得托付。挺好的。”
“那倒是。誒對了。剛才那兩位大姐和那幾個流氓之間,就是偶然遇上的?”
“這我還不知道。警方也沒跟我說。我更沒詳細問。估計過兩天他們能告訴我。我現在這是見義勇為,加上下午那會兒王副處他們都過來看了一下。警方也知道我是要在興陽辦廠子的,對這件事更重視了。”
辛躍還覺得不解恨:“我覺得,那個綠衣服的大姐對你好像有點兒意思。”
項天澤趕緊擺手:“可不敢亂說。我害怕。”
辛躍笑了:“你怕什麼啊。也不是第一次有人喜歡你。更何況我也不會因為這個就亂生氣。”
“誒你說說我。你不生氣吧,我還不太得勁兒。你生氣吧,我肯定著急。這人呐,真是難琢磨。”說完,項天澤自己都笑了。心想這不就是矯情麼。
辛躍笑完之後歎了口氣,也拿起筷子夾了一個包子。“我估計不能這就消停,這幾天還得來幾趟。我儘量讓自己彆太毒舌。不然我怕讓人家姑娘有啥心裡陰影。”
“你這麼想,這要是把我弄出心理陰影來,那不更虧。”
辛躍又笑了起來。“你說話也挺缺德。不過那個姐姐看起來還不錯。應該也能勸勸她妹妹。也不知道是不是親姐兒倆。”
“你就彆考慮她們了。先考慮考慮我吧。我可真不想在醫院住幾天。實在是不方便。不然明天你去租個房子?”
辛躍搖頭:“不去。折騰那個乾什麼。你腦震蕩還沒好利索呢。而且腿傷還沒結痂。你還想去乾什麼?我去給你換一個單人間就得了。也不影響什麼。”
“我不是擔心……”
這時候護士進來給項天澤換藥了。看到傷口,辛躍的眉頭又皺緊了。看了一眼這位護士的胸牌,然後說:“護士姐姐,我哥這個傷多久能好啊?會不會留疤?”
護士長回答:“得看他的身體情況。不過我瞧著這麼好的體格,應該能恢複得不錯。不過刀口挺深的,估計得留個印子。”
辛躍歎了口氣:“真不合適。他身上留了疤,那幾個流氓隻是內傷,虧了。”
護士長:“??”雖然但是,好像的確有道理啊!
作者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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