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機嘛,當然是不可泄露啦!
餘濤接到電話,那邊已經有人把肖樂給抓到了。喬偉他們是不是想讓辛躍過去,但是辛躍又怎麼可能不過去。既然姥姥這邊已經知道了,而且也也認了項天澤這個人。那就好辦了。他是答應姥姥不自己動手,但他也沒說過不能指揮彆人動手。而且有些話他還是要跟肖樂問個清楚的。他到底這樣作妖到底是想乾什麼!
跟姥姥說了一下,公司來電話有一份文件需要自己去看一下。然後辛躍就離開了。喬宇被留下來陪著喬姥姥,喬偉也讓他媳婦在老人家麵前,免得她疑心。然後包括喬鴻,他們幾個就坐上了項天澤的車一起奔了肖樂被「關」的地方。
餘濤讓人把肖樂就帶到了一處正在拆遷的農家院裡。這地方是澤鋒標下來,準備修建梧桐雞的文新養殖基地的。本來是打算在落雪山莊那邊找合適的地方,但現在沒有開發的地方都已經不允許開發了,沒辦法隻能看準合適的靠山的可用地。恰好在城西,也就是過了澤鋒目前的養殖場大約二十公裡的地方,就有這麼一片之前因為要修建水庫而動遷的區域。但後來水庫的建設方案有變化,有幾個點的位置經過詳細測量之後不合適建造。
所以就改了地點,這邊就空了下來,這才重新競標,澤鋒拿到了手裡。
這裡距離市中心開車都得一多小時,也是這一個多小時,被困這按在車後座上的肖樂差點嚇尿。等到他被扔進屋子裡,麵對這幾個人高馬大的壯漢,他連求饒的膽量都沒有了。
項天澤他們到了之後,辛躍沒讓喬偉他們先靠近,而是他自己走了進去。
雖然這邊已經動遷三年了,他們澤鋒是新年之前才剛標下這片地。但這些老舊的房子都還挺結實,最近來這邊準備動工的工人,有的就在這邊挑揀好一些的房子當成了工棚。所以除了他們這幾個人,附近乾活的還有一些。看到大老板二老板還有餘總經理來了,工頭打了個招呼,就該乾什麼乾什麼去了。
看到房門被打開,肖樂看到辛躍立刻就嚷嚷:“我告訴你,殺人犯法!!”
辛躍冷笑,隨手從外無敵抄起一根留著燒火的荊條甩了兩下。“你他們還知道殺人犯法?你把網絡上的謠言打印出來特意拿去給姥看,不就是想殺人嗎?那時候你怎麼沒想殺人犯法?”
肖樂聽著荊條抽在炕沿上的聲音,嚇得一哆嗦:“我,我沒有!我就是想讓她看看,她那麼護著你,你都乾了些什麼!”
“我乾什麼了?嗯?”說完他直接就抽到了肖樂身上。他那會雖然答應姥姥自己不打他,但打跟抽肯定是有差彆的。所以自己抽幾下子也不算食言。而且對這王八羔子今天必須來一頓狠的!
肖樂見辛躍是真的打,已經害怕了。那荊條韌性十足,抽人可是極疼的。這麼一疼,他那種想要報複的膽子就瞬間小了。他立刻大喊:“彆打了彆打了!我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辛躍冷笑:“你說話不如狗放屁!還能信你?我剛才答應姥了,我不打你。但彆人可沒答應。今天你這兩條腿,必須斷一條!”
要打人,辛躍就退出去了。項天澤也沒出麵。但餘濤可以作為他們家的代表。做姐夫的打小舅子本來不合適,但這個小舅子實在是太欠打了,來前辛怡說了,把她那份兒也帶上。少說反正四個大嘴巴,這都是看在有血緣關係上打的折。
腿呢也沒有真的被打斷。但這貨少說也得在床上躺個兩三天。到底是親表哥親表姐親表姐夫動手,他們下手可沒有辛躍狠。打完喬偉告訴肖樂:“你要是想去報警你就去。我不介意蹲幾天看守所。但出來之後可就沒有今天這麼好過去的!”
肖樂是真想報警。但是他也真的是被打疼了。以前辛躍打他,那還是有長輩們攔著的。他那之後都看到辛躍腿肚子哆嗦。可仇也是那時候記下的。現在如果自己去報警,就算喬偉、喬鴻和餘濤被抓了,也最多就是看守所三天,不能更多了。他們出來自己恐怕就彆想安生過日子了。
其實這時候他有一點後悔。要是不乾這件事,或者是換一種方式讓姥家的人知道。可能自己就不會挨揍了。問題是在他覺得,為什麼做錯事的人是辛躍,挨打的還是自己?明明醜事是他自己做的,為什麼喬家人還幫著辛躍?就因為他有錢?
在肖樂和他爹的思維邏輯裡。有錢就是彆人評判事情的根本。他們也從來不會去反省自己乾的是不是人事。不過這次喬偉警告了他,日後不許再靠近喬家一米。否則見一次打一次!過年也不用再靠近了,他們喬家不歡迎沒有一點認味兒的東西進入!他們更不歡迎肖家人!
一車人是怎麼去的,就是怎麼回市區的。辛躍那會兒打電話給金師傅,讓老爺子幫忙煲一鍋好湯,他要給姥姥送去。於是車先開到了飯店,拿了東西,老爺子又問了一下情況怎麼樣。聽說是辛躍的大表哥二表姐和餘濤伸的手,金師傅就放心了。
不過老爺子叮囑:“你姥姥現在應該胃口不會太好。我做的清淡,能多喝點兒。裡麵沒有香料什麼的,不用忌諱。但是你們把人打了個的事一定要瞞好了。不然肯定得著急上火。你們能保證那小子不會去報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