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倆人怕不是真的來蹭肉吃的吧?
這一次光有徐富生這個老婆不行。主要的「演員」必須是徐富生現在打得最火熱那個相好的。
辛躍雖然跟圈子裡的人接觸得非常稀少,但他做這一行的,也難免遇到一些相同性向的。而且錢華城和孫青彥認識的人更多。他將這件事跟這兩口子說了,也成功的把他們給惡心到了。於是錢華城打了個電話,找的就是徐富生跟他相好的相識地方的那個酒吧老板。
見了麵辛躍才知道,這個酒吧老板自己還是合作過的。雖然不是什麼大紅大紫的一線紅星,但你要說他國民度高也不是不行。基本沒有當過男一號,但作為深情男二專業戶,田丞幾乎是人人都會覺得臉熟。尤其是他之前作為一款國產運動品牌的全線代言,是辛躍親自操刀做的創意並且全程拍攝。辛躍跟田丞一起工作了十九天的時間。
辛躍沒想過這個深情男二專業戶居然也是喜歡同性的。這真得讓他有些吃驚。不過看到辛躍的表情,田丞笑了:“辛導很吃驚?”
辛躍坦白:“卻是。我真沒想到。不是都說你已經結婚了嗎?”
田丞點頭:“對。我是結婚了。我的伴侶是男性。他是Y國人。不過他其實也是咱們華人。就是在那邊出生而已。”
“抱歉哈。我對這些是都不太敏感。之前如果有有什麼說錯做錯的地方,你千萬彆怪我。”辛躍想起來,當初拍攝團隊有人調侃田丞跟女模特看起來好般配的時候,他還笑來著。想想他就想腳趾摳地了。
田丞笑了:“上次的合作非常愉快。悅味的工作人員又專業又隨和。辛導也不用為幾句玩笑話介懷。”
錢華城趕緊說:“你跟我同歲,以後就跟我們兩口子一樣叫他躍躍得了。什麼辛導不辛導的。怎麼沒見你叫過我錢導。”
“我認識你的時候,你又不是個導演。不過稱呼嘛,還是親近些好。那我以後也這麼稱呼你了?”說這田丞看向辛躍。
辛躍點頭:“好啊!朋友嗎,都這麼叫我的。日後我叫你田哥!那既然是朋友,田哥這個忙可得幫幫兄弟啊!”
田丞有所耳聞。而且他還是聽自家酒吧的經理說的。“我聽到過一點點。不過不是很詳細。如果不是老錢說起讓我幫個忙,又說了姚昀這個名字,我根本沒想過這事兒裡最倒黴那個人還跟你們認識的。”
辛躍歎了口氣:“是不是聽著就覺得慘?以前還能有個年少時的美好回憶,這回算是什麼都沒有了。”
然後辛躍就把他能說的部分都說了。當然他已經經過了李軒的同意。李軒覺得自己也沒什麼可避諱的了。他都想過把這些事發網上,寧可自己也被人罵,也要讓更多人知道還有徐富生這麼缺德的玩意兒。他還能怕被要幫忙的人知道嗎?那當然是不會的。
聽著辛躍的描述,田丞的眉頭就沒鬆開過。“看來姚昀知道的也不多。”
姚昀就是徐富生那個相好的。當然現在也隻能說是前相好的。那個年輕人是田丞酒吧裡的常客。也跟田丞認識。隻是沒有那麼熟悉。倒是跟就酒吧的經理關係不錯。這個人從不同的角度來評論就會有不同的看法。跟他認識和相處的人,不會覺得他人壞。但是從私人感情而言,他做的又的確毀三觀。可就像他本人對徐富生妻子說的,他就是圖錢,他可沒圖過感情和人。
當然不是說圖錢比圖感情圖人乾淨。隻能說他有自知之明。對這種背信棄義外加婚內出軌的人而言,顯然圖人圖感情是腦子不清楚的行為。
辛躍說:“他肯定不知道那麼多。但是就是粗淺的了解一下表現,應該也能知道徐富生不是什麼正常人。”
田丞喝了口茶,然後才說:“這件事你希望我怎麼幫忙?如果說找人揍那姓徐的一頓,我覺得你也不需要找我。”
“那肯定的。我是想田哥幫忙問問,那徐富生還跟幾個人有過關係。然後我想拿出一筆錢來,讓這幾個人一起鬨一鬨這個王八蛋!”
田丞挑了下眉梢:“鬨?怎麼鬨?”
“得豁的出去吧。去徐富生單位鬨。”
田丞愣住了。“玩得這麼大嗎?”
辛躍說:“不是玩得大。是他覺得我哥們兒不會去毀他的前程,所以有恃無恐。其實都已經分手這麼多年了,他要是彆來騷擾,大家相安無事。可是他非要存了讓我哥們兒跟他一起養孩子的腦殘念頭。還幾次三番的上門騷擾。報警都報了三次了。再一再二,再三都忍了。不能有再四了。”
田丞點燃一支煙,停頓了一下才說:“我雖然跟姚昀算不上朋友,但他是我酒吧常客,勉強算是解他。他很愛錢。隻要錢到位,他自己就能把那個姓徐的玩到跪地求饒。我可以肯定我能說得動他。但是就算還有其他人跟他有關係,我想也可能不會幫忙出麵。畢竟不是所有人都願意把自己的性向公諸於眾。而能得到周圍人寬容對待的,並沒有那麼多。”
辛躍點頭:“我明白。其實我也挺不好意思的。但報警都沒辦法解決這個滾刀肉。我就怕我我那傻哥哥再一時氣憤真拿刀砍過去,那就太不值得了。”
田丞深吸了口煙,然後答應了下來:“好。這個忙我幫了。他要多少錢我過後跟你說。先把事情解決了。哦對了,我這邊其實還有另外一個法子。或許可以也能有些用處。哪怕是假的,但是最好是讓那個姓徐的知道自己沒有機會。”
孫青彥嘴角抖了抖:“你不會是又想給人保媒吧?有癮是嗎?”
田丞笑嗬嗬的:“彆這麼說。我這不是幫忙啊。你想啊。一個比他年輕比他英俊比他孔武有力的高富帥站在那裡,他不得自慚形穢嗎?”
辛躍跟孫青彥幾乎是同一個動作:“那個什麼。田哥,我哥們兒受傷嚴重,基本就沒有什麼世俗的欲望了。我恐怕……”
“誒呀。你們這麼認真乾什麼。走一個形式嘛。就當是多一個不要錢隻供飯的保鏢,不也挺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