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口中的無情之人終是敗在一個“情”字下,算計了一生求不得的情,隻算得了一個“悔”字。
陳鳴和走出乾清宮,站在高階之上,看向她。
李鳳鸞提起裙子,一步一個台階,半跑著。
她將他全身上下仔細看了一圈,才抱住他,“我不問,我不問,我什麼都不問。”
陳鳴和看著她,“阿月,若是將我體內的蠱蟲引到你體內,我就能活,你願意嗎?”
陳一凜看向二人,眉頭緊鎖,他剛要出聲,就聽李鳳鸞說道:“隻要能解蠱,怎麼都行。”
她笑著仰起頭,“你肯好好活著,你想做什麼都行。”
淚珠就那麼掛在臉上,欲墜不墜,映著二人的眉眼。
他笑了笑,攔腰抱起她,“阿月,到底誰是傻子啊。”
陳一凜欲言又止,二人對視,陳鳴和隻是搖搖頭,示意他不要問。
他走在宮道上,比來時輕鬆了許多。
她靠在他胸口,數著他的心跳,“我在想,若是那時望山**,是你帶我離開的,你的蠱會不會就陰差陽錯的解了。”
“早在那之前,蠱蟲已經入心了,我以為,大家都是這般的。”
那晚,她喝的湯藥中加了一些安神的藥,她在他懷中睡得很沉。
陳鳴和將她的頭放在軟枕上,理了理她的長發,將被子蓋好,他輕聲出了寢殿。
陳一凜在暗閣外見他身影,從樹上跳下,出聲道:“你不會做這種事,她是太怕你出事,才這般輕易的信了。”
陳鳴和往暗閣內走去,“她不信的,但是如果真的有一條蠱蟲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