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鳴和拔出腰間**,在她腕間輕輕一劃。
鮮血湧出,他手中的罐子微微顫動。
他打開蓋子,紅色的花狀細蟲向她腕間的血痕爬去,就像是花徑蔓延,蠱蟲所至之處,她的皮膚上泛起淡淡的粉色。
那蠱蟲鑽入她腕間,順著胳膊向上爬去,消失在袖下。
她今日才見過陳一凜體內的蠱蟲,絕不是這般模樣。他如今騙她,都是隨口胡謅了。
陳鳴和從袖中抽出一錦帕,裹在她腕間,他笑著問道:“不怕嗎?”
她跟著他笑,淺淺的勾起一個溫柔的笑,“同樣的事,換做是你,我怕。若是我自己,我不怕。”
“走吧,回去睡覺。”
他拉起她的手,就像是尋常回家的夫妻,走在回家的路上。
天剛亮,魏奴和福滿急匆匆的趕來棲梧宮,二人跑得滿頭大汗,直奔向李鳳鸞的寢殿。
急促的敲門聲響起,陳鳴和皺眉道:“何事?”
“陛下昏倒了,怕是……”
一旁的李鳳鸞剛睜開惺忪睡眼,聞言,猛地坐起,“本宮知道了,皇城不能封,但此事不能傳出半點消息。”
她同陳鳴和對視一眼,二人起床,匆匆穿衣。
陳鳴和三兩下穿好自己的衣衫,見床前的李鳳鸞還在穿內衫,上前幫她穿好繁瑣的衣裙,係好腰帶,他還順手拿起一根長玉簪為她挽了一個高髻。
李鳳鸞看著鏡中穿戴妥當的自己,震驚的看向給自己戴耳環的男人,丹霞都沒有這人熟練。
他輕輕撥動她耳下墜著的紅珠,“我未看過你穿衣束發,但是見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