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闕知道一套宅院對於宣王身份而言隻不過是小菜一碟,便也沒再過多推辭。
進去繞了一圈後,江雲初不得不感慨。
不論什麼年代,有錢就是王道,有錢到哪裡都可以拎包入住。
宣王和容闕二人則是到了書房商議彆的事情。
“父皇令我三日後出兵。”
宣王語氣裡不無擔憂,畢竟這是他頭一遭領兵。
“殿下可需要下官隨行?”容闕其實是想跟著一起的,不過他也不好太直接的表露。
宣王聽到後猶如天降甘霖,“如此甚好啊,本王還擔心你帶了嬌妻來,不便前往呢。”
容闕毫不猶豫的開口言道,“她同我一道,也隨軍。”
這個安排似乎更加出乎宣王預料,誰打仗還把女人帶著?
不過既然容闕堅持,他也不好說什麼。
………………
此時的寧王府。
大將軍成了寧王的座上賓。
“令郎在妓館**的事,可不是那麼好解決的。”寧王端著茶盞呷了一口,“**的那個也有官身,而且目擊者眾多。”
大將軍隻覺得雙腿發軟,趕忙跪伏在地,“王爺還請救救犬子,此子雖然不肖,卻是家母的心頭肉,倘若……唉。”
說到最後,大將軍鼻涕眼淚一塊掉,花白的頭發都跟著一顫一顫的。
大將軍老來得子,闔府上下把那兒子疼的跟眼珠子似的,這要有個三長兩短,老夫人肯定是不會活了。
雍城又是京畿之地,天子腳下,當街**,又碰巧被京兆府的人給逮個正著。
事到如今,能救他兒子性命的估摸著隻有眼前的這位寧王殿下。
如今任上的京兆府尹是寧王的表親。
倘若他去求情,沒準還有一線生機。
其實這一切都是寧王刻意安排。
想要拿捏手握兵權的大將軍,就得捏住他的七寸。
知道他兒子好酒好色,設計一個酒後失手**並非難事。
“你既求到本王府上,本王也不好袖手旁觀。”寧王走到大將軍跟前將他扶了起來,“本王會同表哥說一下,讓他酌情輕判,流放三五年,回來依舊可以一家團圓。”
聽到流放三五年,大將軍掙紮著又跪了下來,“王爺,求您救命,求您救命啊。”
他那兒子打小嬌生慣養,一點虧吃不得,莫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