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易揚澄就氣憤不已,現在又聽見電話那頭傳來馮振的‘叫囂’。
他更是氣不打一處來。
直接怒罵道:“馮振,你以為你是地下組織部長嗎?乾脆你來當這個省長好了!”
聽見易揚澄的聲音,馮振頓時慌了。
他趕緊說道:“姐夫,我錯了…”
“誰是你姐夫?你和我有什麼關係?我警告你,不要打著我的名號在外麵招搖過市。你如果在中南繼續這麼耀武揚威,我隻能告訴你,中南不允許你存在。”
易揚澄撂了狠話。
這是最嚴厲的敲打。
因為馮振,他已經失了先手。
他不想因小失大。
對他來說,白手套如果臟了,那就隻有清理掉,省的汙染了自己的手。
馮振冷汗直流。
他很清楚自己的囂張底氣都來自於易揚澄,如果易揚澄將他拋棄,那麼…中南絕對不會允許他這麼牛逼的人存在。
易揚澄掛了電話,對陶金忠說:“以後離他遠一點。你如果想要在政治上有前途,必須跟這些商人保持距離。”
陶金忠連忙點頭。
隨後,易揚澄問他:“拜年禮物準備的怎麼樣了?”
“準備好了。”陶金忠說道。
“嗯,明天一早就去京城。”
陶金忠從辦公室出來,他也是冷汗直流。
儘管老板讓他和馮振保持距離,但是…這些禮物得從振東集團走賬啊。
陶金忠哪來的錢的支付這539萬的賬單。
所以,他還是打電話給馮振。
馮振本來被罵了一頓,冷汗直流。易揚澄近乎於‘切割’的話又讓他心灰意冷。
但是,接到陶金忠打過來的電話,他心底連忙又燃起了一些希望。
陶金忠先是寒暄兩句,說老板正在氣頭上。
還表示:“蘇希的來頭不小,而且膽大包天,離他遠點。”
“你這個案子問題不大,法院那邊我到時候打個招呼。頂多罰點錢了事。”
“這段時間你要低調一些。今年是老板的關鍵期,等老板形勢穩了,咱們的好日子才剛開始。”
聽了陶金忠的囑咐,馮振的心情好受了一些。
但他同時也下了決心,不能隻給易揚澄一個人當白手套。他要巴結夏家,他要成為夏家白手套裡的一隻。
必須得做兩手準備。
否則萬一易揚澄倒台了,我豈不是也跟著倒黴?
本來大家就是相互利用,彆搞得我像是家奴一樣。
馮振心裡這麼計劃著。
這一天一夜的遭遇,讓他‘覺醒’了。
然後,陶金忠提出讓馮振支付賬單。
馮振雖然一口答應,但他心裡卻留了個小心眼。
還是要把支付證據給留下,將來萬一他想拋棄我,我還能用這些東西綁住他。
中南不允許我存在,那就乾脆大家都彆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