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芳馨雖然妖精了些,目的也不太純,但她卻真綁了陳元慶不少忙。
陳元慶忙拱手道:
“麻小姐,多謝了。你對元慶的幫助,元慶銘記於心!”
“哼!你個死木頭,不理你了!”
見陳元慶這般,麻芳馨頓時變了臉,狠狠一摔碗,飯都不吃了,扭著小腰就走。
走到門口連頭都不回的道:
“陳元慶,我討厭死你了!但你要的輔料明天就到,我會把工匠也留給你!哼!”
看著她倩影很快消失不見,空氣中隻留有她身上熟悉的幽香,陳元慶一時不由搖頭苦笑。
饒是他一直對麻芳馨和麻家有所警戒,且程度還很高,可,麻芳馨天天這麼搞,怕神仙也遭不住啊……
吃完飯,看完邸報,確定沒有有用的消息,陳元慶當即收拾利索,準備去女營尋紅娘子。
這時。
陳六子忽然快步來報:
“將軍,漢風緊急消息!就在前天,他們在登州一處鹽場,發現了幾條大船,疑似是自高麗而來!但卻不見船上人的蹤影!猴子懷疑,極有可能,是憐生教主已經派人來了!”
說著忙把猴子的密報遞給陳元慶。
陳元慶打開密報查看一會兒後臉色也變了。
果然。
如同他猜測的一樣!
憐生教主這老雜毛坐不住了!
但憐生教的實力比陳元慶想的還要更龐大一些,都被官軍剿滅主力了,在登州竟還有這麼大能量,船隊都來了登州方麵竟也沒有察覺的。
不過。
陳元慶之前的判斷儼然也是相當正確的。
他提前把猴子派往登州,有了奇效!
也就猴子這等細膩性格,才會連偏遠的海岸線也仔細探查。
思慮好一會兒,陳元慶道:
“派人通知女營,今天我不過去了。晚上讓我姐過來尋我!”
“是。”
待陳六子離去,陳元慶快步來到了地牢裡。
…
“陳元慶,不對,爹,親爹,求求你放過我弟弟吧,你要我做什麼,我都依你,我都依你啊……”
被陳元慶晾了這十幾天,毗濕奴徹底崩潰了。
陳元慶進來,還沒說話呢,她已經急了,忙是急急對陳元慶哀求。
但看著她這幾天人都餿了,幾如比流浪漢還臭,陳元慶止不住抽動鼻子,招呼外麵值守的婆子道:
“弄點熱水來幫她洗洗,這樣臟亂成何體統?”
“是。”
值守婆子都被嚇壞了,趕忙去燒水幫毗濕奴洗澡。
陳元慶則是來到外麵的廳內泡了一壺茶喝起來。
雖說他判斷很準確,憐生教是從登州而來,但陳元慶可沒有八百裡加急,猴子的消息就算已經沒有絲毫遲滯了,卻也有著至少兩天的延遲。
換言之。
憐生教的人,極有可能已經逼近鎮海城,甚至是已經混到了鎮海城內!
主要鎮海城必須要發展商業,便必然會帶來商業往來。
饒是陳元慶已經在安全條例上規範了很多很多,可對上憐生教這幫天生的地老鼠,陳元慶還是不踏實。
不多時。
婆子恭敬來報:
“將軍,犯人已經洗完澡換完衣服了。”
陳元慶點點頭,大步來到地牢內。
毗濕奴已經換上了乾淨的長裙,精神狀態終於好了些,趕忙哀求:
“陳元慶,求求你,饒了我,饒了我弟弟吧……”
陳元慶思慮片刻道:
“告訴我,憐生教的聯絡暗號是什麼?如果他們在鎮海城內,你能不能幫我找到他們的暗號!隻要你能找到暗號,我便饒你不死,也會饒你弟弟不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