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軍,您是說,把香粉做成水嗎?還有,您,您難道想再開個製衣廠,專門做女人衣裳嗎?”
秋月雖出身卑微,但畢竟達到花魁的層次,接觸的人檔次自然要高很多,因此,她自也了解那些有錢人家女人的心態。
若是但凡有辦法,誰不願意男人在自己身邊轉悠,不讓他們出去沾花惹草?
恐怕。
就算那些金枝玉葉,也是一般心思。
但男人的秉性就是這般。
想要男人不出去或者少出去沾花惹草,怕就隻能提升自身了。
所以秋月自也敏銳的捕捉到,陳元慶所說的這兩件事,是有著大利潤的。
“正是。”
見秋月轉過彎來,陳元慶笑道:
“秋月,香粉雖好,但你不感覺,這裡麵的味道,有點單薄了嗎?但香水卻全然不同。”
“比如,你今天身上的香味,是茉莉香的。但茉莉香其實是有點衝的,你為了減輕這種衝,沒少洗澡吧?”
“討厭。”
秋月俏臉頓時一紅,嬌嗔著白了陳元慶一眼:
“將軍,難道你偷看人家了嗎,人家洗澡的事你都知道……”
“彆打岔。”
陳元慶又不是柳下惠,哪經得起秋月這般撩撥?沒好氣的給了她豐潤曲線下一巴掌。
又仔細解釋道:
“如果把茉莉香做成香水,想去除這種衝味就簡單多了,比如,可以少加一點茉莉香,多加點水。”
“再比如,茉莉香幽深,再加點桂花香,會不會回味更好?又或者,再加點石榴香,或是什麼其他香味。”
“總之,就是要把這個香味調的好聞,讓人覺得高端,一看就是花了大價錢才搞來。到時,咱們要用最精致的瓷瓶來裝這香水,讓人一看就知道是寶貝!而誰能用得起這香水,誰就牛逼,誰就地位高!”
“懂了嗎?”
秋月雖是挨了一巴掌,卻非但不惱,反而眸子裡潤的快要滴出水來。
特彆是聽陳元慶解釋完香水的邏輯,她美眸裡又潤又亮,看向陳元慶時幾乎有小星星在閃爍了。
忙讚歎道:
“將軍,若是這般,那香水豈不是能賣五兩,甚至是十兩銀子一瓶?可是……”
秋月忽然又想到了什麼,美眸頓時又暗淡下來,說不出的自卑道:
“將軍,奴,奴隻是個玩物,沒有這等技術,也不會調配呀,怕是要誤了將軍的大事……”
陳元慶自知道秋月的自卑來自哪裡,頓時沒好氣的白了她一眼:
“秋月,你現在可是望月樓的大老板,是咱們鎮海城青樓行業的翹楚人物,更是咱們鎮海城青樓行業的開山鼻祖!能不能彆那麼小家子氣?”
“你沒有技術,不會調配,你不會花錢雇工匠來調配啊。這望月樓每日收入應該不少吧,難道,你還雇不起幾個工匠?”
“另外。”
陳元慶一指不遠處乖巧侍立的清官人們:
“你這不是挺會挑衣服的嗎?就是這般!須知,有些衣服是在家裡穿的,有些是在外麵穿的!”
“你隻要能做出好看的衣服來,符合人家的審美,不有的是工匠,有的是人幫你乾活?”
“將軍……”
秋月一時激動的美眸裡都要滲出淚花來。
她自是明白,陳元慶現在是真正的在提攜她,而且是不遺餘力的提攜她!
忙道:
“將軍,您覺得奴挑的衣服好看嗎?”
“廢話。”
陳元慶直接端起酒杯飲儘杯中酒:
“要是覺得你沒這等眼光,本將會找你合作嗎?”
“你們先退下!”
秋月頓時大喜,直接擺手讓清官人們退下。
“是。”
清官人們不敢怠慢,忙是深深對陳元慶一個萬福,這才乖巧有序的退下。
顯然。
秋月的管理手段也不算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