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兄,聽兄弟一句勸吧。”
“歐陽夫人的大才,不是你能想象的。她要真發火了,便是,便是易安先生都得退避三舍。你趕緊認個錯,趕緊離開吧。好男不跟女鬥,也不丟人呀。”
眼見事情真要鬨的不可開交,王浩然趕忙又上來勸解。
主要這香滿樓是他們王家的產業,他可不想真鬨出什麼事情來。
李易安也要上前來勸解陳元慶,卻是被歐陽敏一聲喝住,冷喝道:
“易安,這事你不要管了!我歐陽敏此生最煩的就是有人恃才放曠,欺負女人!今天,不好好給這姓陳的一個教訓,此事便絕不算完!”
說著。
她美眸鋒銳又冷冽的盯向陳元慶嬌喝:
“陳麻,你敢不敢應戰?”
“有何不敢?”
陳元慶一笑:
“但是歐陽夫人,我輸了,可以隨你處置!但你輸了呢?你都這一把年紀了,總不能也給我做丫鬟吧?這好像不太合適吧?”
“你……”
“你敢辱我?”
歐陽敏比孟芷若還要更凶猛的心口頓時波濤起伏,幾如海嘯了一般,就要把陳元慶生吞活剝了。
陳元慶心下卻納悶。
這歐陽夫人,不會平日裡沒事就跟孟芷若一起燉木瓜湯喝吧?
“歐陽夫人,您這話說的,既然您想下場賭,自然要帶賭注了。可我陳麻已經把賭注擺上了,您贏了任您處置,可您這卻不擺您的賭注?”
“這叫什麼個事?這難道就是您說的您最看中信譽?豈不是自相矛盾?”
陳元慶這時冷笑說道。
“好!”
歐陽敏最後的理智也被陳元慶這番話擊潰了,當即嬌喝:
“易安,你和大家都是見證者,若我歐陽敏輸了,便也任由這陳麻處置!那咱們現在便開始比試!陳麻,你便來出題吧!”
“哼!陳麻,就憑你那點三腳貓工夫,還想贏我嫂子?呸!做夢呢!你等下輩子吧!”
見歐陽敏已經擺開陣勢,孟芷若也是精神大振,舉起小拳頭挑釁陳元慶。
陳元慶此時卻安靜下來,深吸一口氣看向歐陽敏道:
“歐陽夫人,老話說,冤家宜解不宜結,要不,咱們今晚各退一步,便算了吧。我實在不想被傳出去,說我一個大男人欺負女人。”
“我呸!”
歐陽敏忍不住嬌聲啐一口:
“陳麻,我現在才看出來,你小小年紀,卻是好厚的臉皮!有什麼本事,你儘管使出來!我歐陽敏若接不住,自會願賭服輸!”
“罷了罷了。好良言難勸該死的鬼!既然歐陽夫人你這麼硬,那咱們便真刀真槍鬥一場!”
陳元慶冷喝一聲:
“取紙筆來!”
馬上便有人給陳元慶取來了紙筆。
陳元慶深吸一口氣,直接提筆便龍飛鳳舞的寫下了五個大字:
“煙鎖池塘柳!”
“這……”
隨著陳元慶寫完這上聯,頓時,整個閣樓內都是一片嘩然。
就算剛才還囂張不可一世的歐陽敏,頓時也傻了眼,整個人直接木在當場,完全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李易安也驚著了。
她柳眉緊蹙,死死盯著這幅上聯,卻竟是也完全無從下手,根本就找不到破題點了。
“怎,怎回事?你們,你們怎都這幅表情?這個上聯很難嗎?”
孟芷若見歐陽敏和李易安都驚住了,也有點傻眼了,忙是詢問周圍道。
儼然。
她正應了那句老話,有點‘胸大無腦’,本身學問並不怎麼紮實。
“豈止是難,簡直難上青天了好不?”
王浩然也有些無語了,趕忙小聲解釋:
“陳兄這幅對聯,簡直是千古奇對!你看,這不僅要對意境,更是要對偏旁的。關鍵這就五個字,這讓人何從下手?”
“哎。”
旁邊也有人感慨:
“我早就看出來了,陳兄是深藏不露之人,本來很小的一件小事,現在卻竟是變成了這般模樣……”
“這下尷尬了,歐陽夫人不會是要輸了吧?”
“這可怎生是好?難道,歐陽夫人真要給陳麻當丫鬟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