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便是陳柱部衝鋒的速度太快了!
主要也是城內的天狼兵都在圍堵去攻府衙的渠秀才部了,自沒太多人圍堵直衝中大營過來的陳柱部。
加之。
這鎮江中大營在構造上有著一個大缺陷。
正常的軍營,那必定是四麵門,確保每個方向都能順利出去執行任務,特彆是這種中大營。
然而。
鎮江這邊,因為中大營的位置實在太好了,地皮非常值錢。
佟維真利欲熏心之下,便將東西兩麵的地皮,全都是賣給了城裡的商人,隻留下了南北兩門。
這一來。
陳柱第一時間便堵住了這南北兩門,佟維真便徹底成為了甕中之鱉,一時根本出不去了。
當然。
這裡麵也有另一個更為關鍵的原因!
佟維真畢竟是外戚,雖然快四十了,卻又何曾有一次真正上過戰場麵臨過真正風險?
他的治軍根本就不成模樣,鬆散又拖遝。
便是他營中那些百戰的天狼老白甲、老精銳,也在這種風氣下,被時間和女人磨平了他們的力氣。
此時。
饒是佟維真已經下了血本,但陳柱部已經牢牢卡住諸多核心地形,又有強大的火力壓製,這些天狼人又怎麼可能再突圍出去?
不多時。
南北兩個大門便都是留下了數百具屍體,卻是毫無進展。
這些血淋淋的屍體就擺在這裡,彆說裡麵的漢軍旗奴才了,便是那些天狼老白甲,一時都被嚇住了,不敢有什麼動作。
“狗韃子,也就這個球樣嘛,老子還以為他們多猛呢!”
陳柱得了便宜還賣乖,意氣風發喝道:
“熱氣球呢,先去三架,用燃燒彈先把他們的營房都給老子燒了,老子看看他們還能憋著不出來!”
“是!”
很快。
三架熱氣球便是飛入了軍營中,直接開始朝著營房投擲燃燒彈。
“轟!”
“轟隆隆……”
沒片刻。
這軍營裡便是火光衝霄,煙霧四起,驚的裡麵的韃子們猶如熱鍋上的螞蟻,卻是無路可逃。
主要是這種軍營裡有諸多戰馬,儲存著大量的草料堆!
一旦這些草料堆被引燃,周圍稀鬆的瓦房營房又怎麼可能逃得掉?
再加之這種城內軍營必然是空間小,密度大!
隨著火勢衝起來,可想而知裡麵那種逼仄與可怕了!
“漢狗!老子艸你們十八輩祖宗啊!有種你進來,跟你二爺爺真刀真槍的單練一場哇!”
軍營裡已經一片混亂,到處都是火勢與滾滾濃煙,便是佟維真的親兵隊都被衝散大半,一時根本分不清誰是誰了。
這也徹底把佟維真的心態搞崩了,拚了命的便是大呼,想去找陳柱拚命!
卻不防。
這正中陳柱這憨憨的下懷,當即便是肆意大笑:
“裡麵的韃子聽好了!”
“我家將軍說過,就算你們是韃子,但也是我神州血脈!我聚義軍,向來隻誅首惡,便是那佟大的二兒子佟維真!”
“今日!誰要能活捉佟維真那塌貨,包括他的親兵,本總爺都重重有賞!活捉佟維真者,賞銀萬兩!活捉佟維真親兵者,賞銀至少一百兩!”
“韃子弟兄們,你們不要懷疑我說的話!我叫陳柱,是我家將軍的族人,你們有聽過我名字的便能明白,我陳柱,絕不會敗壞我家將軍信譽!我聚義軍,向來便是信譽大過天!”
“韃子弟兄們,留給你們的時間不多了!再浪費機會,便是我想給你們銀子,怕是都給不成了!你們定要好好把握呐!”
陳柱一遍遍苦口婆心的在外麵勸解,尤其是他一口一個‘韃子兄弟們’,讓裡麵的韃子們都有些傻眼了。
古往今來。
何曾有人這麼稱呼過他們?
“艸他娘的!佟維真那狗東西就是個畜生!都到此時了,咱們怎還能為他賣命?東子,你想起你未婚妻當年是怎麼死了的嗎!”
噪雜中。
沒片刻,便是有人做出了反應。
一個天狼把總官狠厲的看向他旁邊的一個親衛。
這親衛眼睛頓時便一片血紅:
“海爺,老子這輩子便是下了那十八層地獄,又怎能忘了小娥是怎麼死的!還不是被佟維真那畜生糟蹋了,才跳的江!狗日的佟維真,老子今天非活刮了他不行!”
“弟兄們,聽到了嗎!陳小麻子的聚義軍最講信譽,咱們去跟佟維真拚了,有怨抱怨,有仇報仇哇!”
“拚了,跟佟維真那畜生拚了!”
“佟維真,你這畜生彆跑!”
很快。
他們這一把總近百人,便是如狼似虎的朝著佟維真殺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