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著王煜全審視的目光，蘇慕思來想去，決定直說：“我不裝了，我攤牌了，其實我們今天來找您隻有一件事！”
“什麼事情？”
蘇慕擲地有聲：“我要告發淩善私通，擾亂公演，罪不容誅！”
封雅的手下意識捏緊了沙發。
這麼直白的嗎？？
王煜全表情凝重：“規則森嚴，你可不能信口雌黃。”
蘇慕舉起三根手指頭：“我若是有半句虛言，便叫五雷轟頂，永不超生！”
“此事當真？”
“比丁真還真！”
“那淩善是跟誰私通？”
“我不知道。”
王煜全：？？
“你不知道你信誓旦旦？？”
蘇慕把方春山的話跟他重複了一遍。
“戴維居然給淩善當槍手？他昏頭了嗎？”
即便王煜全不怎麼聽流行音樂，也知道戴維的名氣。
那可是華語樂壇的舉足輕重的人物啊。
“是啊，此事非同小可，說出去彆人肯定也不信，想讓戴維出來指認也絕對不可能，但製作組裡出了叛徒，嚴重違反保密協議，泄露公演規則這件事絕對是板上釘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