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端著餐盤走進了宴會廳裡。
另一邊,蘇慕正在宴會廳裡跟維利聊天。
“你們什麼時候回華國?”
“明天的飛機。”
“太遺憾了,這次你們一走,不知道我們什麼時候才能再見,說實話,我還想再跟你們比一次。”
江最:“或許下次音樂節就能再見了。”
維利驚訝瞪大眼睛:“那要等三年!”
蘇慕笑起來:“沒關係,或許我們下次在國外有活動的時候就能見麵。”
維利舉起酒杯:“說的也是,來,為我們的友情乾杯。”
蘇慕聳了聳肩,示意自己的杯子已經空了。
維利朝不遠處的酒保招了招手,示意他再拿一杯酒過來。
酒保摸了摸口袋裡的信封,端起那杯已經下過藥的酒遞到他手邊。
蘇慕從維利那接過酒杯,剛要跟維利乾杯,旁邊伸出一隻手,搶走了她的杯子。
“抱歉,她酒量不好,不能喝太多,這杯我代喝了。”
看到這一幕,酒保一口氣瞬間提到嗓子眼。
維利眼神在他們兩人之間打轉:“我知道你們是情侶,但你這也太護著她了吧?她不是才喝一杯酒嗎?”
蘇慕從江最手裡搶回酒杯:“是啊,我才喝一杯呢,你怕什麼?”
酒保鬆了口氣。
江最微微一笑,搶回酒杯:“你的酒量,你自己心裡沒點數嗎?”
酒保再次提了口氣。
蘇慕又搶回酒杯:“這不是有你看著我嗎?”
酒保又鬆了口氣。
江最再次搶回酒杯:“你要是瘋起來,我怕我攔不住你。”
酒保又提起一口氣。